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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锋利磨平暧昧。 感受到挑衅的殷绪听着她说完,他受不了她一脸无谓还带着刺地解释,束住她乱动的手,俯身堵住她的唇,他们吻了很久,最后惩罚似的咬着她的唇,温柔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倾听她,轻,又急促的呼吸绕在他的耳边。 接着殷绪手指挑开她的上衣纽扣,轻抚打圈她的后腰,刮着她尾椎骨,一阵酥麻席卷宴芙的大脑,知道她已晕乎乎了,他慢悠悠出声:“而已?” “你在困惑什么?”手移向她的牛仔裤,解开纽扣,指腹碰向那串拉链,缓慢拉开。 一直闭着眼享受他服务的宴芙没注意到他有在说什么,因为此刻大脑里浮现出的是那一个个看她笑话,等她落马,好占领她领地的人脸。 一张又一张,密密麻麻,无孔不入。 闷哼一声,睁开眼,清醒,感受到进入她身体的殷绪,看着与他十指相扣的手。 “困惑什么?”知道她从晕乎劲中抽离,他继续询问。 同时也不放过宴芙身体一分的殷绪,埋头舔舐着她的锁骨,被舔舐得动情的宴芙,颤栗着伸手紧紧抱着他的脖颈,承受身下不规律的轻重。 可不管殷绪怎么入,用了多少力,她宁愿咬着牙也一声不吭,她的安静是不寻常的,最后,殷绪将人轻抱起来,宴芙的双腿夹紧他的腰,每走一步,他的动作便重一些,宴芙脸埋在他的脖颈处,吐出的热气让殷绪同样难熬,路过落地窗,坏心思起,单手抱住宴芙,空着的手拿住窗帘一边,“唰”!一大块干净透明的落地窗映入眼帘,下一秒便将人完全压在落地窗上,顷刻之间,是冷与热的相碰,是柔软与坚硬的相撞,他们每一寸的肌肤相抵着,下身忽快忽慢,节奏紊乱的涌动着。 宴芙很累,很渴,很怕自己支撑不了摔地上,所以那双手从没离开过他,紧紧套住他,脸颊泛红,额角细微的汗黏腻着头发丝。 “现在我人在你面前,和你做着最亲密的事,什么事能让你困惑到在我这发脾气?” 人喘着,摸着他,回答他的穷追不舍,“你的利益,你所使用的手段,阻碍了我的发展。” 揉搓她的殷绪知道了她在说什么,也知道了她今天带着的这股气是为了什么。 动作没停,一下又一下,“气消了吗?” 宴芙咬着食指骨节,“没有。” 行,殷绪点了个头,动作停下,与她四目相对,他的唇只轻碰着她的唇。 “宴芙,你是想我在这儿说给你听,还是在外做给你看?” 呼吸相对间,缠绕彼此的是熟悉的气味,宴芙有些发热,知道自己现在头脑不够清醒,不能多说话,可她却清楚明白殷绪说这话的意思,这让宴芙很不舒服,很燥。 双手轻轻推开他,但她推不动他,然后她只好开口:“回床上聊。” 清楚这事今儿不让宴芙说开,是过不去的,听话抱起她回到床上,躺在床上,瞬间力气一下子就懈了,宴芙撑起上半身靠着床头,伸手往床头柜拿了一瓶没开封的矿泉水,试了几次,手软得实在没力气,看向对面的殷绪,好气,看着这张脸就好生气,手心往被子上擦了擦,接着攥起被子一角盖着瓶盖,蓄着一口气,用力一拧,瓶盖发出松动的声音让宴芙松了口气,揭开盖瓶盖,满足的咕嘟咕嘟喝了几口。 完全清醒的宴芙,看向殷绪。 “殷绪,我和你之间的关系不是你和虞夏的那种关系,我不有求于你,她有求于你,我不需要你的给予,同理,她需要。今天之所以向你展露出的情绪,是代表我被你和她存在的关系影响了我自身的利益,所得的利被影响,那我所想的名誉便会消失,你们成功阻碍了我的发展。” 纯粹不想他占上风,她要和他掰扯清楚。 一直等她做完一切,听她说完话的殷绪,挑眉,“我?阻碍了你的发展?” 她紧接,“是的,她索求,你所给,受影响的是我,一件事里有主导者,得利者,那就会有受损者的产生。” 殷绪:“你是想告诉我你是受损者吗?” “不明显吗?摆事实,论真理而已。”宴芙语气认真了,她很不爽此刻的殷绪。 话音落,房间陷入了一片寂静,只剩下床上赤裸的男女相对无言以及沙发、地上、床尾的凌乱都在昭示前几分钟两人的你来我往。 只见他低着头,“很生气?” 宴芙:“我不该吗?” 他秒回,“你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