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牌过气后 第6节 (第2/3页)
,“你说谁是头牌?叫什么名儿?男的女的?” 阿部张了张嘴,却没有声音。 舒念又是惊奇又是害怕,两手扳着他肩膀,厉声道,“阿部你怎么了?你刚才说什么头牌?” 眼前的阿部身形渐渐变淡,便如一股子青烟被风倏忽吹散,只一个名字的余音滞在半空之中—— “倾……倾……” 倾公子! 舒念一挣便醒了。 眼前一架填漆乌木架子床,悬一笼天青色的碧罗纱帐,身上裹着一领石青色锦被。 她这是躺在床上? 谁的床? 舒念一个激灵,手臂一撑便要坐起来,谁料只挣了一下便跌将回去——只觉头大如斗,四肢酸软如绵。 落到这般田地,大约已不知躺了几日了。 便听门外脚步声响,木门“吱呀”一声从外推开,有人进来,扑鼻一股子药香—— 来人走到床边,苏都亭。 舒念悬着的一颗心落回了肚里。 苏都亭捧着个热腾腾的药碗走得小心翼翼,见舒念睁着一双眼睛,“咦”了一声,“你醒了?” 舒念暗道一声废话,开口便也还了一句废话,“我怎么在这里?” 苏都亭将托盘置在案上,一手托了药碗慢慢搅凉,“你不记得了?你被人下毒晕倒,若非我师父正好去审你,只怕死在牢中也无人知晓,也是你命大。” 分明是自己从牢中脱逃,与苗千秋相斗中毒,崔述为什么要说谎? 苏都亭用瓷匙舀了药,喂到舒念唇边。 舒念皱眉,屏一口气强撑着支起身子,“给我。”接过药碗一气喝干,只觉一个脑袋越来越大,耳畔嗡嗡作响,忙躺了回去。 苏都亭收拾了药碗,往床边脚踏上坐了,“可记得是谁下毒害你?” 舒念面皮一僵,“不记得……” “罢了,”苏都亭点头,“且安心养伤,如今简安无碍,既是我师父将你带出来,楼里应不会有人再为难你。” 舒念眼珠儿一转,“苗千千在哪?”她和苏简安安然解毒,多半便是苗千千的手笔,这半日没见他现身,别是被藏剑楼一门过河拆桥关起来了? 苏都亭冷笑,“苗千千?他有几个胆子敢上吴山?” 舒念一滞,“不是……竟不是苗千千替我解毒?” 苏都亭还不及说话,外间一个声音道,“叫你失望了,不是苗千千。” 便见一个红衣黑袍的人影自外间缓步进来,肌肤胜雪,眉目如画。 苏都亭忙站了起来,整肃衣衫,打了个躬儿,“师父。” 舒念一滞,“小吴侯……您……这啥时候来的?”这走路咋也不带个声儿的? 崔述往床边立了,居高临下看着她。 舒念与他目光一触便匆忙躲避,自盯着床帐上的银钩子出神。 “你没有什么要问的么?” “有!”舒念一句话脱口而出,又快速认怂,“就……不知道您能不能答应——” “你说。” 眼前这人在床边翘足安坐,眉目舒展,仿佛心情不错的模样。 舒念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