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书桌下听继子待客的小妈 (第2/2页)
是没兴致了,挥挥手让管家送客,临走前态度暧昧地说了句可以合作,让下属接着和他谈了。 而江雪本人,在人走光了之后,连忙向后退了点,半扶半抱,让杨敛又到了他怀里。 “难……难受……”杨敛顾不得矜持,一双泪眼朦胧地看向江雪,可怜得要命。 江雪亲了亲他,用手指草草扩张了两下,发现里面早已湿滑得不像样,就收回手指,将阳物插了进去。 “阿雪……啊……好大……舒服……”刚一进去,杨敛就迫不及待地缩紧了rouxue,伸出胳膊去勾江雪的脖颈,整个人软绵绵的,眉眼间带着一股让人难以忽视的媚意。 他的情欲来得有些过于猛烈,江雪将他按到桌上方便自己动作,心里却飞速掐算着时间——杨敛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情一次,算着日子还有几天,怎么突然到了。 “阿雪……”桌上早就赤裸了身体的美人见他不再动作,含着委屈可怜兮兮地唤他,江雪回神,见他的可怜样子不由失笑,一手垫在他身后,腰上用力,找到他最敏感的那处反复顶弄,直到杨敛受不住,哭着求饶。 “母亲知不知道错了?” “嗯?”杨敛有些迷茫地看着他,下意识地反驳,“不知道……没有错……” “还说没有。”江雪伸手掐住挺立的红豆又拉又捏,故意冷了脸,腰上的动作反倒越来越快,直到杨敛顾不得他的脸色吐着舌头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眼看着就要被硬生生cao射出来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 杨敛下腹的阳物翘得高高的,难受极了,哑着嗓音带着哭腔开口:“阿……阿雪……caocao我……” “母亲知道错了吗?” 江雪依然是这句话。 杨敛迷蒙的意识这才略微回笼,察觉到江雪好像确实生气了,有些不知所措。 “阿雪为什么生气了……” 真可爱。懵懵懂懂的也这么可爱。江雪移过了眼睛,险些装不下去生气的样子。 “刚刚是谁,客人还在的时候就要发sao?” “呜……我错了……不该……啊……不该发sao……要阿雪打打xiaoxue才能记住……” 江雪抿了抿唇,嘴上冠冕堂皇地说:“既然这样,我就不客气了。” 随后便把杨敛转了个面按在桌子上,对准那口yin乱不堪的粉xue狠狠地抽了几巴掌,直抽得杨敛花枝乱颤,口齿不清地哭着求饶:“要……xiaoxue要被阿雪打烂了……求求阿雪……” “就该打烂母亲的xiaoxue,好让母亲别再乱叫勾引别人,刚刚要是被发现怎么办?母亲是不是早就想被别人cao了,一根不够母亲吃的?” “不……不是啊啊啊啊……只想给阿雪一个人cao……” 江雪随手拿了根笔蘸了墨,按着杨敛在他大腿内侧写字,左边写了一个yin字,右边写了一个贱字,杨敛被他按在桌面上动弹不得,被粗糙的笔尖扎着大腿内侧细嫩的皮rou,也只能呜咽地哭着不敢动。 “像母亲这样的sao货,就该准备一面墙,把母亲的屁股卡在墙洞里,任谁路过了都能扇几巴掌,cao几下。” “不……不行……xiaoxue是阿雪的,只给阿雪cao……”杨敛连忙求饶,江雪却看得真切,他说话的时候,杨敛那sao口自己缩了两下,又吐出一大股水,明显是被说动情了,一时怒不可遏,抽出一旁的玉扇丝毫不留情面地抽在了那小口上,只一下便红肿起来,鼓得高高的,杨敛求饶喊到一半,突然没了声,在江雪手下抽搐着身体,陷入了绝顶的高潮。 一直到江雪把他拉起来,他的舌头还没收回去,双眼泛白,眼泪和涎水流了满脸,被cao得痴了,阳具原本是被压在桌面上,刚刚也小股小股地喷出来几次白精,把桌面和下半身弄得混乱不堪,后xue更不必提,刚刚江雪那一下狠辣得几乎破了皮,再插进去的时候,杨敛虽还没回神,还是颤了两下。 杨敛被打得射了出来,身上却更有一股春情弥漫出来,xiaoxue也更含得更紧,不知有几分是江寒之功,几分是玉体天成,江雪插在里面,只觉得舒爽至极,庆幸自己继承了这么个宝贝。 不等杨敛回神,他就将他又一次卡在桌面和自己中间,发了狠地cao弄了几十下,次次都直顶着杨敛的sao心,直到杨敛受不住,又哭又叫地求江雪慢一点。 他早被江雪cao得失了神智,哪里还记得什么是人伦,只知道抱着他的人有着再好不过的阳具,能把自己cao到流不出水也射不出来,却还是食髓知味难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