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夜花火其二十二】 (第3/5页)
的盔甲里,独留两只眼睛在外面忽闪忽闪,“这是一位叫鲁米的诗人写下的,大致意思是:每一次亲吻都要认真,轮到我时,请深吻于我。” 随后小蜗牛故意抬起脸颊,紧挨那颗炙烈跳动的心脏,“现在明白我的意思了吗?你该认真一点了。” 得益于长久以来在床事上的默契,安德烈没有应声,低下头颅,轻轻吻住对方耳垂,无声回应了言语之外的暗示。 她依着这股吻势仰头,如一株风中白鸢,引颈等待撷采。 浅色红痕徐徐绽在肌肤上,凑成零散花印,一丛压过一丛,他的亲吻绵密如雨势,弥天亘地无从规避。 阮秋秋稍稍仰身,尝试藏进他的臂腕,寻求遮蔽。 不想后腰忽地硌着硬物,热且粗糙,擦过她柔软的腿根,再极缓极缓的收紧——那是他的长尾,并不纤细灵巧,却足够粗壮强横,正霸道拘在双腿之间。 近来他很喜爱用上长尾,耳鬓厮磨间,悄然束缚她的腰肢亦或腿弯,双臂再施以围阻,使之无法动弹,引得掌中猎物发出盈盈轻嗔,怨他一句讨厌。 这幅娇而恼的反应实在可爱,安德烈反手将人愈加拢紧,又不紧不慢地吻过她的眼角与两靥,情意从唇边陆续遗下,斑驳蔓延在莹白肩颈上,引燃星星点点的爱火。 那缕因为受困于人而升起的愠意薄薄如烟,转瞬消弭于舌齿交融之中。 他舔过她的颈项与胸乳,厚舌不知疲倦,汲汲追逐着每一处娇软地带,最终一头扎进下腹隐秘处。舌尖绕着光洁阴阜流连数圈,却不着急伸入花谷,只挑开细缝,探向上方的小小花核,含在唇边,轻轻吸吮起来。 分叉舌尖来回研磨rou珠,阮秋秋不自主地摁住他的头颅,朝着腿心压去。 那两瓣饱满嫩rou便似果rou烂熟,稍微受到外力挤压,yin而湿靡的甜水便涓涓涌现,淋漓淌进猩红炙热的口腔当中,给予对方自身所有的甘美。 直到呻吟陡然拔高,这场koujiao在她腿根的痉挛中落下帷幕。 高潮掀起的酥麻浪潮由下往上,阮秋秋朝后软倒,长睫半掩着烟迷雾锁的褐瞳,视野尽头的蜥人正褪下彼此衣裤。 蓬勃粗长的性器脱离布料束缚,直愣愣戳向柔软腿根,稍微调整角度后,轻松抵进下方花阜当中,方才分开软腻腻、湿漉漉的rou缝,细窄xue眼随之漾出稠亮蜜汁,浸得整个guitou泥泞不堪。 就着这股润滑,他模仿着性交姿势在体外慢慢摩擦起来。 rou刃不断挤开肥软外阴,铃口嘬着那点嫣然蕊心,忽上忽下,忽撞忽压,不过顷刻功夫,便将这片光洁之地蹭出红绉绉的艳色。 尽管没有粗糙鳞甲,然而遍布茎身的凹凸棱角每每刮过中央敏感区域,总能带来强烈刺激,怀中之人因此浑身战栗,胸口起伏逐渐加剧,他伸手捧住两团丰盈,乳波在指尖涟漪般散开,她亦溶在他的掌心。 这番欲进辄止的cao弄下,xiaoxue自然蠕动收缩起来,期待一场充实性爱,然而快感断断续续若隔靴搔痒,又被他抱得紧密,热意煨着肌肤,人竟愈加燥动难耐。 阮秋秋最受不住磋磨,想要抬腿主动迎合,腰身反被他挟持,陷入进退两难境地,唯有哀哀央他快点进入,才能消解体内空虚。 这一央求,少不了要说上许多好话,往往惹他起了坏心故意拖延,只把赤黑冠头塞了半截,要听她嘤咛着反复述说绵绵情意,才肯挺身没入,在那高低婉转的娇呼中轻摇慢耸起来。 他插得颇深,退得又缓,cao开层迭包裹的膣rou,深浅交替着肆意蹂躏花心。 香腻浓稠的蜜汁混了薄汗,自结合处缝隙涓涓溢出,滑过臀缝、脚腕与地面,漫向无尽遥远的幽暗处,最终汇入磅礴情海,转瞬将人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