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夜花火其十二】 (第3/4页)
停止了抽插。 他小心翼翼地调整两人姿势,将阮秋秋仔细护在身下,避免过多惊动。红瞳端详着那张即将沉入梦乡的恬静面容,喉间不禁发出阵阵喟叹,他拉过她的双手按向yinjing,以一种极其下流姿态来回撸动,抒解欲望。 这种情形时常出现在他的痴妄肖想中,诞生于每一个难寐的深夜。 换作平日,安德烈早就冲进浴室用冷水压抑污秽念头,那些淤泥一般的龌龊、贪婪与虚伪,是他恐惧的根源,不敢暴露于人前。她是不该降临在他面前的美好,唯有精心呵护,方能长长久久。所以他竭力掩饰自己那副丑恶的面目,渴望与她共居白塔之上,感受岁月枯燥流转,直至雪终。 但在今天一切竟都失控了。 安德烈小幅cao弄着阮秋秋的双手,感官真实鲜活,与素日的自渎截然不同,白嫩手指在他的控制下撸过凹凸茎身,铃口泌出的透明粘液盛满掌心。由于阮秋秋闭目浅眠的关系,两人之间的行为近乎猥亵或者睡jianian。 但他对此很是满足,当那双褐瞳投来温和视线时,无以复加的自卑促使他躲入忐忑表象,假扮无害姿态,全不似现在,可以尽情展现迷恋耽溺。 如同标记领地那样,他松开双手,挺着下身靠近对方,性器不厌其烦地沿着肌肤勾勒,辗转于红唇之上。 似乎被它侵扰,阮秋秋别过脑袋,呓语两声以示不满,睫毛颤了颤,始终不曾睁开,因此没能看见身前蜥人畸形的狂热神态。 过了许久,直到她整个人皆被雄性的浓郁气息吞没,属于女性的甘甜体香微不可闻,jingye才肯喷洒而出,淅淅沥沥溅落在雪白小腹上。 前所未有的失落取代了一瞬即逝的欢愉,安德烈拂开她脸畔上的发丝,盘踞心底的怪物叫嚣不止。 还不够,还不是。 纵使经历了三次射精,yinjing依旧保持坚硬挺举,距离不应期尚早,可他凝望女人的睡颜,忽然不打算继续折腾下去——空虚感莫名席卷而来,素来高热的体温有了一点凉意,身体某个角落裂开了一个破洞,寒风钻入四肢百骸。 简单拭去体液后,安德烈抱着对方走进浴室,为彼此清洁身体。 期间阮秋秋有过短暂清醒,水流声惊碎了梦境,她茫然看向正替自己冲洗的安德烈,直到温水顺着乳尖滴向脚背,才后知后觉反应到身处何地。浴室灯光耀眼,即便隔了淡薄雾霭,赤身袒露的状态还是令人无措,她下意识捂住胸口,可片刻功夫后,又红着脸默默倚回了他的怀里。 旁侧的落地镜面泛起一层朦胧,倒映深浅交融的两道人影,他们看起来是如此的密不可分,安德烈久久注视着,甚至为之失神。 等两人再度返回卧室时,她已然睡熟了,躺在新换的深色被单之上,像一尊做工精巧的白瓷人偶,适合摆放在堆满五彩斑斓的糖果架台里,而不是这座森冷白塔。 安德烈浮躁地卷起长尾,从后方拥着阮秋秋,十指交扣。 这个时候往往需要一支烟,在点燃的草木灰烬中沉淀情绪。 但高兰实在枯燥匮乏,安德烈只能把脑袋埋进她的发间,略带潮湿的暖香使人安心。他极少忆起往事,但在这个万籁俱寂的长夜里,欢情挥霍一空后,他不能免俗的被旧日尘埃裹挟。 率先浮现在脑海里的居然是头火蜥形象,面目扭曲,唯有两只拳头无比清晰,紧攥挥动之时青筋纵横盘虬,暴力的足够击碎铁石——毫无疑问,那是父亲。 意识到这一点后,安德烈的心态却是无波无澜,对于这名生父,他早就不存任何畏惧了。 作为一切悲剧的源头,父亲本该成为人生中一道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