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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请北伯侯不要怪罪他们。再次提及那刚出生的小公子,并非自己所愿托生男孩,当年的联姻也未曾考虑过未出世的可能是小公子,万万不要迁怒于他,稚子何辜。崇侯虎读完伯邑考写的信,这么好的孩子怎么不托生在自己家,那北崇可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偏偏是姬昌那个神棍的孩子,当真是老天无眼。 崇侯虎第一次正经去看那刚出生的两个孩子,准确的来说是小公子,自己当初给他取什么名字来着,临到小公子居住的房间门口,崇侯虎才想起来询问身边的仆从着孩子叫什么?仆从赶紧回答叫彪,崇侯虎思索片刻,罢了,大名就叫崇应彪吧。 小孩刚出生就被带离了母亲身边,大的在母亲身边喂养,小的交给乳母。偌大的伯侯府邸下人最会拜高踩低,见出生那日崇侯虎的态度,私下揣摩主子的意思估计也是不待见小公子,毕竟不是可以联姻的小公主,所以不得喜欢。下人在寻找乳母的时候也不心心,随便找了个刚生产的婆子带来给小公子当乳母,那婆子也是个人精,知道是个没人愿意干的差事,不在侯爷和夫人面前,也没有得脸赚赏钱的机会,随便敷衍了事,把一腔怨气发泄在刚出生的崇应彪身上,时常饿着小公子不给奶吃。 以至于崇侯虎在门外就能听见屋内婴儿的哭喊声,推门进去看见乳母在打骂小婴儿,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都怪你这个晦气的东西,我才被找来当乳母,要是当大公子的乳母,不知道赏钱能赚多少,晦气东西”,也不喂奶,乳母用手戳着崇应彪的脑袋,伸手就是一巴掌。 崇侯虎在身后看着,这乳母当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便是自己再不喜这个孩子,到底是北伯侯家的血脉,怎可被人如此对待。上前把乳母推倒在地,乳母一见是侯爷来了,忙不迭的求饶。 崇应彪小小一团在襁褓中,不知道大人们在干什么,只觉得吵闹,本就饿的不行,这下哭的更大声。崇侯虎这才转过头正眼瞧了瞧这个孩子,刚满月不久的孩子能看出什么,不过还是皱巴巴 的样子。 “要怪就怪你不是女儿,我不需要多余的儿子”许是觉得不妥,崇侯虎的这句话声音很小,身后的仆从听不真切,正要上前询问,“这婆子赏二十棍子打出府去,再去寻个新乳母来,叫外人知道,难不成觉得我偌大的北伯侯府会苛待一个婴儿?”崇侯虎说玩头也不回的走了。 空荡荡的房子回响着婆子求饶的声音,再无人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