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微h) (第2/2页)
/br> 麻雀性子极野也极难家养,这一瞧便是从雏鸟开始投喂的。 钟长禧并未惊扰她,只背着手静静望着。 她内里穿着素净的白睡裙,外披着敝旧的呢大衣,领口上缀着一些腐旧的羊皮,大衣袖子洗得缩了水,露出两三寸的手腕来,穿着像个正在长高的孩童,可爱喜人。 她拿着小碗,起身正要给小雀儿装点谷物和熟蛋黄,却没想到,转身就正好对上了钟长禧。 何佳蔚一瞧见他便惊地直往后退,后腿磕绊地撞在床柜上,发出让人牙酸的闷响。 钟长禧见着她的反应,忍俊不禁道:“我是什么洪水猛兽吗?” 狭小的空间里,单独相对,密切又拘束,何佳蔚窘然地低头,面色涨红,红得像他一路走来,路途中那遍地盛开的杜鹃花,女孩颊边那抹鲜亮的虾子红,是如此吸引人。 她又何尝不是一朵引人采撷的野花。 “怎么这么冒失,撞得痛吗?”他放柔声音低声问道,那语气仿佛哄着小朋友般。 她只摇头,畏缩不安地又接着倒退了好几步,这却正正激起男人的好胜欲,他也跟着逼近了几步。她愈沉默,他的气焰便愈盛,愈加嚣张,两人的距离一步步缩减,到最后,何佳蔚靠在墙上,退无可退,他们几乎紧紧地偎到了一起。 本只是开玩笑想逗逗这小人,玩闹到此,他抑不住倒吸了一口气,却是满鼻腔她身上花露水和棕榄洗衣皂的香味。 “哪里撞疼了,告诉我好吗?”钟长禧听见他的声音干渴而嘶哑。 他将上半身的力量倾覆于她之上,肩臂围禁着她,从裙边缓缓伸手摸索上她的后腿,指尖一点点探寻似的,摁压她软洋洋的腿rou。 她不能说话,但那双抵在他胸前的倔强双手,和那副要哭不哭的脸蛋,都在替她发声。 她不愿意。 但那又如何? “这吗?还是这?” 那腿和臀的交界处并不分明,只有一环浅浅的rou痕,他故意摁在那圆润的臀上,用力碾一下,她便轻轻颤抖一下。他得了趣,便转为抓揉那一瓣股rou,大拇指还不安分地向内钻,朝那湿滑的股缝间搅弄,搅动得这处淋漓而多汁。 “你要告诉我到底哪里痛啊。” 钟长禧着迷般埋首于她的脖颈间,发出一阵深深的叹喟,呼出的热气灼得她耳根发热。房内的春意延烧到屋外去,满山轰轰烈烈地开着野杜鹃,女孩的耳廓,脸颊,那灼目的红,一路摧枯拉朽烧下山坡去。但何佳蔚仍在这迷乱的氛围中,保有一丝仅剩的理智,仍抗拒的别开脸面。 钟长禧见此,变本加厉地将指尖送入那细而窄的rou缝里,在外甬道里模仿着媾和浅浅抽送着,一进一出间,指头带出透明的粘液,他极会勾动女人的情欲,抽插得时缓时急,磨人神经。在这无穷无尽的情欲中,那xiaoxue一股一股溢出的水,胶液似的贴在腿根处,半风干。 “佳蔚,怎么流了我一手的水?” 她羞愤难当,一气之下,咬牙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了男人,在他还未来得及反应时,脱身跑了出去。 钟长禧轻笑,云淡风轻的,但心脏不绝于耳的鼓动出卖了他。没有追上去,只找了一处卫室洗手,他烦躁地挤来好几泵洗手液,来回大力地搓洗着手,指尖的触感那冰人的水束才稍稍冲开了身体那股躁动劲。 「提示:钟长禧好感度 10,好感度当前37,任务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