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罚你用这里夹着尾巴挨我cao,好不好 (第1/2页)
到黄昏的时候,孟珣还没回来,先遣了个太医来,微微笑着坐在下首,要给盼盼把脉。 盼盼咬着唇,手搭在那撕破的嫁衣上,闷声不吭。 太医把完脉,微笑道:“娘子的身体虽然有些弱,但胎气是稳的。” 护玉听了舒了口气:“我家娘子前三个月没喝安胎药,可碍事吗?” “没事的。娘子的身体没有什么毛病,也不必太过进补。只是娘子的心绪似乎略有动荡,还是要平心静气些的好。” 盼盼点头说好,偏头避着人擦了下泪,吸一吸鼻子,哑着嗓子道了谢,就又变成一言不发的样子了。 护玉不忍心,等太医要走的时候,轻轻问了声:“不晓得孟大人什么时候回来?” 太医温和道:“陛下赐宴宫中,要回来怕是要入夜了。大人担忧娘子的身体,所以让我先来看看。” “听闻陛下给大人赐了婚?” 太医一笑:“这事情,等他回来,你们家娘子自然会知道的。” 护玉还想再问,但他已经上了马车,只好回去,盼盼抱着嫁衣坐在床边,眉眼低垂,满脸愁苦的样子。 孟旭没再来找事,盼盼却被他那一番话说得一整个儿xiele气,护玉搂着她哄了半天,可她连哭也不哭,只呆呆地坐在那里,搂着那嫁衣。 护玉抖擞开看了一眼,其实破的不算太厉害,贴点金箔花样上去,修补一下,就什么也看不出来了。 然而她却不敢用这话劝盼盼——倘若陛下真给孟珣赐了婚,那这嫁衣就算修补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等入了夜,孟珣还没回来,盼盼已经换了寝衣,上床了,她看一眼护玉:“我要睡觉了,把门栓好,再加把锁,别叫人来打扰我。” 说着,面对着墙躺下,安安静静地没了声息。 护玉心疼地出去,要拿锁栓门,恰好和孟珣撞个正着,他拎着个锦匣,大约是心情不错,看见她,也还颔首笑了笑:“你家娘子呢?怎么睡这样早,是累着了吗,今天做了什么?” 护玉站在门前:“陛下给大人赐了谁家的娘子?大人又准备到时候给我家小娘子什么名分?” 孟珣愣了片刻,眉头微微皱起:“怎么了?” 护玉咬牙切齿地把今天的事情都说完,说一件,孟珣的眉头就皱起来一点,等全听完,抬了抬手:“叫管家,开祠堂,把族里长辈都请过去——再让人把孟旭给我拎过去。” 护玉看一眼外头天色,有点踌躇,孟珣推开门,头也不回地吩咐:“睡了就把人叫起来,当初是他们硬把这混账东西塞给我的,现在我睡不着,他们还想好好睡觉?” 话没说完,人已经进屋里去了。 护玉有点摸不清,但听他语气,事情和孟旭说的全然不一样,于是步履匆匆地往管家那里去。 另一头孟珣走进屋里,就看见盼盼把自己蒙得严严实实的,从头裹到脚。这屋子里的地龙烧得guntang,虽然是隆冬腊月了,但也还是暖烘烘的,这样裹着,怕要闷坏、热坏了。 他叹口气,走过去,把明黄的绸子从拿锦匣里拿出来,又把人从被子里拎出来:“怎么这么冷,要裹得这么严实?” 盼盼咬着唇,不理他,眼睛红红的,脸上也还有水痕,一看就晓得是自己在被子里偷偷哭来着。 两个人对视片刻,盼盼啐他一声,带着哭腔凶巴巴地说:“你走,你走,娶你的世家贵女去!” 孟珣笑出来:“你要我抗旨吗?” 他拿那绸子蹭一蹭她脸颊上的泪:“起来接旨。” 盼盼展开那圣旨,看了个开头就愣住,片刻后,脸红起来,整个人蜷成一团,又要缩进被子里,被孟珣从被子里捞出来,按在怀里:“怎么不继续说了?” “是赐婚我们两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