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澡堂/下ysнщⅵ#8471;.#169;om (第1/2页)
主要是人太多了些。小粮余光轻轻一扫,就知道热水池里有多少身体烧热了的青壮大奶男人。若非有旁人在场,小粮第一个就把手旁这个刀疤奶施香迷晕而后一睹其下体为快。乳儿虽被砍了一刀,但成色这样好,乳晕又小,想必是个嫩鸡子。悲的是当着这么多双眼睛不知如何出手,小贼虽yin,也要点面子(还是人太多了不知道怎么分配);喜的是今日像小虫掉进了蜜罐,光是看着都满口生津;惊的是往常在京中,竟没看到过这么多整齐划一品质优良的奇货。 她呆在原地,胸臆中各种胡思乱想激情碰撞。刀疤奶见她不动,更以为她吓坏了,一手抓住围在下身的澡巾就要送她出去。小粮双手握紧,双腿灌注真气,仿佛在地上生了根,就是十个美貌的大汉也拖不走了。做好这样的准备后,她两眼开始滴出本该是口水的眼泪:“对不起,公子,我,我什么都看不见,我,我,是盲女” 此言一出,刀疤奶顿展眉头,露出怜惜之色。他温和道:“小姐不必自责,只是走错了房间,我亲送小姐出去,只告诉我要往哪里去就是。” 小粮心中转念,暗喜:骗他随了我出去正好。找个无人角落,便行天下第一不堪之事矣。她脚步松动,瘦肩收拢,楚楚可怜擦着眼泪,正要和刀疤奶迈向处男的末日。 忽然池中一人喝道:“等等,别去。”水声泼剌,那说话的人站起,缓行到池边。他双臂一撑,爬上池沿,小粮敏锐的余光捕捉到水光淋漓之中,有一长条重物垂在他裆下,随起身的动作紧晃了两晃。此人肤体胜雪,阳物却是紫红狞恶,如一巨大钓饵。小粮心口一热,心下还要默念:是热水泡的是热水泡的,热胀冷缩,出门吹吹风未必就有这么大了。 那人无多表情,光着腚沉稳走到她跟前。小粮亦是保持着悲戚的神色,声音细弱道:“还有一位公子?对不起,既打扰了你们,更不好意思要你们相送,我自己出去就可”说着,小粮一扭身,便左脚拌了右脚,娇呼一声就要栽倒。这跌跤崴脚的传统艺能是信手拈来,简直成为了武功之外的身体本能。 刀疤奶一惊之下展臂去救。小粮被他揽住,枕在结实臂弯之中,鼻尖顶着饱满如多汁蜜瓜的胸乳,小粮喜难自禁,闭上眼,心里极速敲起木鱼,防止自己当场狂性大发,致骗术失败。那光腚男人依旧站在那里,冷笑道:“你是个好心肠的,罢了,送出去吧。”他大概以为自己袒露下身走出,若是装作看不见的普通女人,早已羞赧尖泣,或是面红耳热不敢抬头了。但小粮是什么角色,小粮简直不是人,看看rou怎么了,就是跟一百个裸男吃年夜饭,小粮也面不改色呢。 刀疤奶讷讷地应了,带着小粮离开。她扶着他右乳,抽噎道:“多谢恩公。” “不打紧的,只是随手之劳。”刀疤奶可谓人美心善,也不察觉小粮手上揩油正欢,“小姐出门在外,须小心再小心。” “是了。任何人出门在外,都须小心再小心。”小粮见走入了另一道廊下,离原本那大澡堂子也不远,甚至还能看见那扇半掩着,给刀疤奶留的门。她停下脚步,右手边是一道镂刻寒梅的精巧木门,里面严严实实用紫金厚幛堵住外面的寒风。她伸手,轻轻拨了拨门外挂的,“有人在此处洗澡”的木牌。 刀疤奶见她停住,也将那木门打量一番,问道:“小姐要进去?这似乎是私人的隔间。”言外之意是不要贸然进去,小心别冲撞了什么贵人。 小粮微笑:“不进去。” 刀疤奶似乎也怕惹事,松了一口气:“好,那么小姐往何处” 小粮转向他,如光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