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底谁在坐牢 Ysнщⅵ#8471;.#169;o#13221; (第1/2页)
首发:(яΘūщèńńρ.мè(rouwennp.me) 应芝的下裤被扯开。他受激地轻咝一声,两手把着栏杆,低头看着专心致志开始作案的小粮。他身体紧贴牢门,仍嫌不够,胯下又往栏杆间隔中挺了挺,鸡儿上下点头摇晃,求人抚爱,十分急切。也不知到底是谁在坐牢。 小粮仍然架着木枷,盘腿坐着,抬头端详这根送上门来的大勾八。模样周正,色泽红嫩,只是弯度与人不同,前端稍勾起了些,难道真是某种化人的山野猛兽?再嗅嗅气味,毫不腌臜,应该是仔细搓洗过了才来上贡。小粮手掌又掂掂他的囊袋,饱满重垂,估摸着也是有生猛蓄精量的。她收手,很是思索了一番。转过神来,她疑惑道:“好人,你难道是菩萨?” 应芝吞咽,两手愈发紧攥。他努力维持着柔和的神情,恳切道:“只是听了小姐采补处男的奇闻,心里一连酥痒了几个日夜,实在捱不过才来自荐枕席。望小姐不嫌弃这器物粗丑,任意玩弄便是。” 小粮还是犹疑。她举起根茅草来搔搔他柱身的rou筋,应芝喘息不已,挪动着想更靠近她。小粮这时候不敢卸枷,更不敢打开牢门。乍一看,他似乎只是个纯粹的变态,但不知他是否有更多的目的。小粮不宜做出大动作,只是仰脸轻软地吹气。她手捻茅草,也使得如同一支柔嫩鹅毛,打着旋从根底挑到冠头,合着她热热的吐息,牢外的年轻狱官仿佛身受某种奇刑,打着颤漫声呻吟,尿口垂涎似的滴垂下清透的黏水,打在小粮掌心。 大人怎么这样敏感?小粮闲适地继续来回搔动。她知道此时他鸡儿上一定酥痒得如同被千万张小口啄咬,作此一问,全然是调戏这从天而降的免费好货。 因为……应芝低头看着她,弯笑眼睛,微吐舌尖,我是sao货。 小粮瞳孔一震:这是遇到狠人了。她又闻嗅他的体液,应该是处男没错,为何口出如此虎狼之词。应芝见她犹豫,发誓道:芝天生体质如此,容易动情,但我确是处子没错的。如果不是,也不敢在小姐面前现眼了。而且——他进一步补充道:小姐,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小粮觉出他有弦外之音,便好奇问道:比如? 应芝咬唇,栏杆被他攥得愈紧,发出咯咯撼响:比如cao,cao我的马眼……我很喜欢做些奇巧的小物件,小姐有没有见过铁梨花?我做了一支十分细的,可以塞进去,然后一扭尾部,顶端的铁梨花就会在rou里绽开…… 小粮打断他,说:停停,想自杀也不必用这种方式呀。会死得很难看的。她脑子里出现勾八大吐血的惨烈场面,不由短促地叹了一声:有没有正常一点的玩法。虽然天下总会有免费又香甜的鸡儿,但鸡儿上长着的男人未必都是好人。 应芝茫然,表情仿佛说着:这已经是最正常不过的玩法了。就他这副yuhuo烧身的样子,小粮十分怀疑他对处子的定义。她不由往后退了退,持观望态度道:本女贼也只是普通好色,有些眠花宿柳的坏毛病,但绝非以鞭笞凌虐为乐,至少目前是这样……大人若想试些脱俗的yin技,只能可惜大人所托非人了。 这样啊……应芝落寞低首,小姐,对不起,是芝冒昧了。 没事,没事,这也是大人的妙趣呢。小粮好言安抚,同时转了转手腕,准备开始她较为熟练的老一套闪电手法,大人,能否请您暂且闭上眼睛? 唔?他还算听话,紧闭双眼,话音中又有笑意了,但听小姐调遣。 小粮无声地再次卸枷,揉搓双手,往掌心里呼了两口气,举起手臂,一前一后摆好架势,握住他硬翘的阳具。她沉住气,手掌一边火速旋拧,一边上下撸动,不断冲撞着膨起的冠头。又双手下滑,虎口锁紧他根部,好一根红嫩鸡儿,立时憋得生紫,青筋根根涨凸,痛苦不堪。 小粮心想:这样总算够数了吧?她抬头看他脸色:虽是两颊绯红,情迷已极,但似乎还有些欲求不满。小粮凝眉又想了一想,计上心来。 她说:你不怕疼吧?问了就觉得是多余,他连铁莲花扦插鸡儿的狠招都想得出来,又怎么会怕疼。 应芝激动起来,闭着眼连声道:不怕,不怕。 小粮点头,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