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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说起宝石,花城神色一凛,又想起下午惹他不爽的那双眼睛,比宝石璀璨。 蓄水池里的谢怜,情况比想象的要糟,他不是很怕疼,但是冬天是人鱼的交配季节,谢怜已经进入发情期许久,在人鱼漫长的生命里,谢怜要经历许多发情期,每年他都是在冬天寒冷的浅水区熬过去的,因为选择伴侣是人鱼一生中最重要的事。 一星期前他像往年一样回到浅海,躲在礁石里想安静的度过发情期。然后就撞见了贺玄的捕鱼船到了这里。 添了一身伤,又新伤盖旧伤。 他要挺不住了,伤痛的身体熬不过发情期,有限的精力用于身体重构失去的部分,他精疲力尽却还有漫长的发情期要经历。 欲望让他难以保持清醒。他又不得不在这个可怖的地方绷紧神经,提防随时而来的危险。 谢怜想他可能活不过这个冬天了。 贺玄的话,给花城提了个醒,最晚明早上面的人就会到,如果还想得到什么,就只能趁今晚。 花城来的时候蓄水池已经停止了蓄水,偌大的空间里只有他空旷的脚步声,无端静寂。 银尾的人鱼了无生息的浮在水里,被铁链坠着下沉。铁鞭掠伤的皮rou被海水泡的发白,然而细节在海水折射的波光里恍恍惚惚,让人看不真切。 花城脱了皮靴,坐在池边把脚泡在寒冷的水里,见人鱼还是没有动静,他抬脚扬起一阵水花。 他眯起眼睛看阵阵涟漪里,人鱼的身影波澜起伏,花城面色透露出一股戾气,随后他捞起一条铁链,大力把人鱼往自己这里拽,铁链拷着人鱼的脖颈,花城毫不手软,直接把人鱼拎出了水面。 看着人鱼被勒的呼吸困难的脸,抬手就是一巴掌。 “谁允许你直视我。”他咬牙说到。 随后手掌抚上人鱼脸上的掌印,他轻轻揉了揉。猛的朝一只眼睛挖了下去。 谢怜痛的身子猛然一缩,鱼尾带起的力量把两人都带进了水里。 花城浮出水面摸了把脸上的水,想先回到池岸上,然而铁链缠住了他的手臂。 谢怜手捂着受伤的眼睛,不远不近的看着花城去解手臂上的铁链,此时此刻他有无数个机会将这个残暴的男人一击毙命。 但是他想给自己留条生路。 花城本不慌张,这条人鱼无害极了,逆来顺受。直到人鱼潜下去扶住了他的脚裸。 人鱼握住他脚裸的手没用力,他看起来只是想引起花城的注意。然后,他顺着腿一直摸到了花城的腰间,双手搂着花城的腰,鱼尾以一种柔弱而优雅姿势的紧紧贴着花城的大腿,然后在花城锁骨上落下一吻。 双手改为揽着花城的脖子,人鱼的眼神可以称之为深情的看着他,用他的胯部轻轻蹭着花城的三角区。 花城不得不承认他有些被蛊惑了,人鱼眼角上自己划出的伤口还在溢出淡红色血液,一丝丝融入水里,然而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充满期待,又纯又欲。 在他抬手想在人鱼另一半脸上也留下掌印时。他顿住了。 他有了一个比挖眼睛更好的主意。 花城抬起的手改为抚摸上人鱼的头发,眼里带了一丝兴趣,垂眼盯着人鱼的嘴唇。 人鱼果然识趣,主动凑上来讨吻,花城顺其自然张开了口,任由人鱼索取,但却未闭眼享受,依旧垂着眼。 他盯着人鱼的下半身。 待一吻间隙,人鱼试探着去脱花城的衣服,柔韧的鱼尾卖力的想挑起花城欲望,花城未加阻止,即使人鱼把他抵在池岸和双臂之间。 人鱼脱掉他衣服的顺序有条有理,一点不似颈间的舔吻急切,双手也卖力气的做着前戏,差不多把花城脱的一丝不挂,人鱼才停下来把花城翻了个个,想要背入。 花城想了想还是转过身去,手肘拄着池岸,全部的精神却都集中在了下身的感觉。 不过人鱼那么急切,果然没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