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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越发残忍地去吮吸他的唇瓣,贴着他舌尖轻舔: “这样呢?还是不去吗?” “呜…我、我……”他竟慢慢呜咽起来,混着泪水痛苦地喊,“不要!不要……亲我。” 我有一瞬间呆滞了,我他妈在做什么?我在强吻一个浑身是伤的十五岁未成年,还觉得他舌头好软。我匆忙从他唇上退开,抹了抹嘴巴,他极为受伤地躺在床上,空空地望着我流泪,你根本就不想亲……这样的吻我宁愿不要,你觉得我恶心,是不是…… 他突然在这演哪一出? “我喜欢你,筱姐,你不要讨厌我,我求求你……别恨我,你怎么罚我都可以,我爱你筱姐……” 我好像记起来了,曾经他也是这样握着我的手哭泣,说自己找不着mama了,能不能帮帮他,我帮他擦干眼泪,让我妈送他回家。因资金不足楼房停建,变成一块无人问津的地皮。小萝卜头很惹人喜爱,当我妈发现不对劲时,他还在就着我的手吃巧克力。就像现在一样。 我用指腹摩挲他的牙尖,他讨好地含住,取悦我。易衿,你只是年纪太小了。 “说你爱我,筱姐。”他满怀期待地看着我,“我爱你……” 我拂开他,想起蒋慕然还在隔壁,现在太晚了,你早点睡。他说你要去和他睡觉了,我揉揉他的脑袋,说不和他睡,等会就来陪你。他浅浅嗯了一声,埋在枕头底下趴着不动了。 其实我也说不准今晚会睡哪。我不想再和蒋慕然打朋友炮,如果他想我当他的炮友,我们就不是朋友了,但我不想我们不再是朋友。我觉得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认真地想一件事,和蒋慕然进行一次谈话,我们之间要不是zuoai,要不就是聊闲话,我都不知道怎么开口,天啊,跟想怎么自杀一样。 我一直坐在床上等蒋慕然洗完澡。他洗完出来,那是我头一次觉得自己的眼睛冒犯了他的jiba,他甩着jiba走到我跟前,我连忙往后退,你别过来了!他问我,做不做?我说你要当我炮友吗,我考虑考虑。他的呼吸好像滞了一下,林筱,老子的感情是垃圾吗?他的感情当然不是垃圾,但我惊讶的是他对我有感情,我以为只有性。 “那个小鬼一直嫉妒死我了。”他说,“林筱,你真他妈会挑日子。” 我想拍拍他肩膀,但他还没穿衣服,只好说,晚安。 “晚你爸的安。” 他在后面cao天cao地,问候了一遍我祖宗十八代,包括林盛(这个我觉得可以接受),套上裤子就走了。突然我感觉空荡荡的,就像以前躺在公园的长椅上,蝉鸣在响,远处还有人在跳广场舞,然后老彭很平静地告诉我不会有人再来接你,你需要一个人回家,之后我就回家了。 那晚我和易衿睡了。他很爱舔我,他几个月没舔到所以这一晚舔了特别久,亲吻我身体时发出一连串“啾啾”的声音,亲吻我的逼时就变成了一连串“啧啧”,我捏捏他的耳朵,说小矜乖,睡觉,他还继续把手指塞进我逼里,找我的敏感点,按我的阴蒂,我真的感觉要尿出来了,但我不能叫得很大声,好像我被他玩得很爽一样,我一直咬着手背,他抓着我的臀,很卖力地吸啊吸,我只好扭扭腰踹他,啊啊地叫,然后把眼泪使劲憋回去。喷的时候他好开心,根本移不开视线,我想合拢腿他还握住我的脚腕,说筱姐这里好美,想再吃一遍。第二遍我被他舔哭了,床单上都是我的水,他说筱姐这里肿得高高的,是不是很难受,我又困又难受,要他闭嘴,他抱着我,给我揉逼,这样筱姐就不会难受了,我说你干吗!他说帮筱姐消肿,我真他妈服了,这个小逼崽子装清纯是吧? 我翻身坐到他腿上,他的jiba硬了好久,刚刚一直都在帮我舔,期间还自己射了一回,射到我的脚上。我圈住他的guitou,慢慢向上挤压,他受不住,想抓点什么,就说筱姐你牵牵我,小衿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我刮刮他的马眼,忍不住笑起来,那你求我啊。他眼泪一下出来了,筱姐……小衿求求你,好难受,不要了! 我一下挤到顶,他挺腰啊了一声,连忙抓住我的手,说要舔我,他不要筱姐玩jiba。jiba从他嘴里说出来都变得好可爱,我噗一下笑出来,那要玩小衿哪里,这里可不可以,他呜呜地哭,说这里也不行。 “jiba不行,rutou也不行,那别做了。” 他说因为筱姐弄得太舒服了,他感觉有东西要从jiba里出来,好奇怪。我说你别他妈给我装,射精都射了多少次了,还在这哭丢不丢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