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修河堤(h) (第1/2页)
要去修河堤(h)
夜深了,姚盈盈还坐在炕上捣鼓着手上的什么东西,编了拆,拆了编,垂着头,几缕碎发垂在脸颊。 姚妈实在受不了了,没好气得说:“姚三丫儿你还在这干嘛,还不回你自个屋儿去。” 无他,姚盈盈赖着不走,宋秋槐就坐在门口椅子上也不回屋,这个女婿不咋爱说话,人也冷冰冰的,一点也不热乎,除了长得好看,有点钱,一点也不会来事儿,小两口儿在吵架,就那样愣磕着,明个就要跟着大队去修河堤去了,哪能吵架吵那么久。 “妈!你可真烦人!” 姚盈盈撅着嘴,慢腾腾的下地,还偷偷瞥了一眼宋秋槐,她不想让他听见她的小名儿。 揣着兜,姚盈盈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坎下的小屋挪,她已经整整两天没和宋秋槐说话了,并且现在依然不想。 洗漱完,换上白色小花的无袖背心,和小短裤,她没穿睡裙,因为那些都是宋秋槐买的。 盘着腿,露出肥润的大腿根,垂着头,编了一天的辫子散开落在胸上,微微打着卷,脸小小的,唇红的媚人,认真捣鼓着手中的东西。 宋秋槐递过来一个用透明料子包的方方正正的布块,好看的紧。 “盈盈,那天真的对不起,这是给你赔罪的礼物,我那会儿昏了头,下手没轻没重,你打回来。” 说着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掌,露出一截冷白的腕骨。 “哼”姚盈盈小声哼唧了一声,挪了挪屁股,不正对着宋秋槐,伸出腿,用圆润的脚趾往地下推那盒布料,意思是不想要,也不接受宋秋槐的道歉,却在布料恰好到床边快要掉下去的时候把腿伸回来了。 宋秋槐懂事的把布料拿起来放到小梳妆台上,和昨天拿回来的道歉礼物——一个巴掌大的小香膏放在一起,这两个都离姚盈盈的瓶瓶罐罐远远的,好像被排斥的可怜虫。 “盈盈,真的对不起,你理理我吧,明天就要去修河堤了,好久好久见不到……” 宋秋槐坐在姚盈盈身边,想贴着,却不敢,怕姚盈盈更生气,嗓音却压的很低很沉。 姚盈盈觉得耳朵里痒,好像有小虫儿,就抬头瞪着宋秋槐,眼眸流转,狠狠拧了宋秋槐胳膊一下,“走开!烦人!” “嘶……”宋秋槐闷哼一声向后躲着。 “啊,怎么了。”姚盈盈有些着急的想撩开看看,以往不论挠、扣还是拧,宋秋槐都不会有什么反应。 宋秋槐垂着头稍稍捂着衬衣袖子,说:“没什么。”却不注意间露出了一点紫红色的伤痕。 姚盈盈赶忙放下手中的东西,挪到宋秋槐身边,扒拉开一直挡着的另一只手,慢慢的把衬衫往上卷。 “啊呀。“姚盈盈小声惊呼,粉桃的指尖有点颤抖。 只见宋秋槐白皙结实的胳膊上有一道很长的紫红色疤痕,没有被割开,像是在哪狠狠蹭了一下,高高肿起着,还能看到底下阻塞的淤血,在白皙的胳膊上突兀的让人心惊。 “你怎么搞的!”看着就好疼,姚盈盈心里闷闷的。 “我知道自己那晚上很过分,那样凶,就整天想怎么让你消气,骑车没注意到路,转弯时候蹭到了。” 宋秋槐声音又轻又低,低着头,纤长的睫毛垂着挡住了那双清冷疏离的眸子,晕黄的灯光从侧面照过来,柔和了他高挺的鼻骨,锋利的轮廓。 裸露出来的那道伤疤霸道而狰狞,使得玉石一样的肌肤有了瑕疵。 “那……那也不能伤了自己呀……”姚盈盈觉得心里很闷,想到自己刚才还拧到上头了,得多疼呀,又想到自己月事时候宋秋槐对自己那么好,等宋秋槐受伤了自己却那么坏。 想着想着泪珠就盈满了眼眶,一滴一滴完整的落了下来,砸在宋秋槐浅蓝色的衬衫上。 “呜呜,对不起,我不该跟你生这么久气,对不起……” 抽噎着趴到宋秋槐的怀里,泪水止不住的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