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第2/7页)
孝不敢再轻举妄动了,他被羞辱到无地自容,悲愤地看着我,咬牙问我究竟要怎么做才能放过他和崇应彪。 放过崇应彪? 我大笑起来,我说你先让崇应彪放过我们吧,你要是让这贱人放过我们,我跪下来求你也行。 我再说,你这情况还能起来,你自己不觉得怪异吗?但苏全孝根本不听我说话,还在那自言自语说我疯了。 我把剑刃移到他脖子上,我说你不听话也行,反正你也不需要听话,你负责cao人就好。 cao人?苏全孝根本没听懂。 但我侧过脸对从一瘸一拐走过来想偷袭我的崇应彪说,你自己爬上去动,他不cao你我就杀了他。 崇应彪的表情很不可思议,他好像听到什么了不得的笑话一样,含着嘴里浑浊的血水发出模糊的笑声。 “你杀他就杀他了,关我什么事?” 我特意去看苏全孝的神情,苏全孝是有点失望的,但他只是看了一眼崇应彪就转头了,我看到他又捏紧拳头怒瞪着我,好像全把气撒到我身上。 我说:“好嘛,你们在一起十一年,他对你来说就这么不值一提吗?崇应彪你可真是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啊,为你出生入死还不如去西岐挖粪坑,好歹姬发殷郊是对兄弟是真的好。” 我很自然地说出这段话,就好像它是刻在我灵魂里的,但其实我也不知道苏全孝有为崇应彪出生入死过,我只知道他们是一对不般配的贱人就够了。毕竟哪有般配的夫妻会表现成苏全孝这样窝囊的模样。不过说真的苏全孝,你也别对我发火啊,我做的一切还不是被崇应彪逼的? 对,就是崇应彪逼的。他逼我强jianian他,他逼我威胁他们两个和jianian,这是一个显而易见的阴谋,因为我的内心告诉我我想这么做。 苏全孝明显对我这番话反应很大,他没有去辩驳自己在崇应彪心中的地位很低,一直说这十一年里崇应彪对他多有关照,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还要这样羞辱崇应彪。 蠢货,你真的觉得这是羞辱吗,你没发现他很享受吗? 每当辱骂崇应彪,否定他的一切的时候,他就会咬紧牙齿露出像高潮一样凌厉凶狠的神情,没错把他cao到浑身战栗痉挛不已的时候他就会用一种接近于杀人的眼光看着你,冰冷的,清醒的,我甚至可以通过他的瞳孔看到倒映在他眼中的一片黑暗,里面没有一丝一毫我的身影。我每次cao完他或者说虐杀完他和和他对视,都会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惧,因为我在他面前是不存在,这个世界是不存在的,我甚至能从他血rou模糊的脸上看到一丝残忍的愉悦,这些虐待他的行为让他疯狂咆哮挣扎愤怒,也让他冷酷沈默还有愉悦。 这些残酷的虐待正是他想要,因为他冰冷的眼神昭示着他明明可以掌控一切却让所有放任下去,他要把这里变成彻头彻尾的炼狱。 那么现在,苏全孝,你看到他在笑了吗? 你只在乎他爬到你的身上,用披头散发装扮出的愤怒狼狈迫不得已嫌弃,把你的yinjing撸进他的屁眼,然后你们同时发出一声闷哼,我把剑抵在你的喉咙,安静地当一个变态的看客。 说真的我看得一点都不爽,哪有男人不喜欢自己上的,但我的贱货弟弟破破烂烂像一只被掏空五脏六腑只有一具残尸的野狼,连秃鹫也不屑于吃他的腐rou毕竟他现在浑身上下散发血的腥臭味。有时候cao完他我甚至会吐,又恶心又兴奋,虽然我明知有一种很恐怖的东西引诱我cao崇应彪,但我根本控制不了我自己。我连在崇应彪脸上少划两刀都做不到,我根本做不到对他怜悯,就这点来说我比苏全孝可悲得多。 苏全孝明显被这突然起来的反转震惊了,刚刚还在说苏全孝死活和他无关的崇应彪爬到了他的身上,把他挺起的yinjing塞入身体里,毫不在意这根过大的东西会不会捅穿自己的下面,他纳入苏全孝就好像纳入一口空气一样自然,本来苏全孝和他同吃同住十一年,在他身边就像空气一样无声无息又无处不在,现在他不过再吸入这口清风。可惜一切不再似从前了,他不能让苏全孝给他洗裤子,他也不能在教训完欺负苏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