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 (第2/3页)
来解释,拜托拜托,王盟啊,我们只是炮友关系,又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小情侣。 王盟欲言又止止又欲言的样子,反正我看了也不着急,既然关系止步于炮友,那么我和王盟之间需要磨合的就不是感情方面的事情,只不过是床上关系罢了。 不过,王盟平时是这样子的吗?我忽然有些疑惑不解,我按捺着不动,在王盟不断地踌躇中,我凝视着他的头发,忽地,悟了。 是情感,王盟爱我,爱情会使人迷失,能够被回应的爱是幸福的,也是甜蜜的,同样,得不到回应的爱就是毒药,剧毒又自甘咽下滑入胃中灼烧。 爱情,使人变得与往常不同,王盟是其中一个,但不是最后一个,而我会被囚禁原因不就在这里么,我想到了其中的关键。 想到这里,我不禁感慨,幸好我不爱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人,也就不会被情感迷了眼睛,也不会变成王盟这样,想到这里,我有些开心地弯了弯眼。 王盟也结束了他的纠结,他深吸一口气,认真地与我对视,他问:“为什么你家里的钥匙会在他那里?” 很真诚地发问,比我之前的那些炮友好多了,一个个的,所有的心情问题都憋在心里,不知不觉不就变态发育了吗,虽然我知道,也做好了所有的退路,但是我不喜欢他们那样没长嘴巴的样子。 我是一个很坦诚的人,王盟的问题我当然能够回答,如果我和王胖子真的发生了点什么,他问了,我也会如实回答,更不用说我根本和他什么也没有发生。 我说:“嗯,胖哥在我跟着老板出任务之前说是要送我一程,就把我灌醉了,本来是要和老板出去的不是嘛,好几天不在杭州,就让我把钥匙给他。”我顿了顿,“如果我清醒的话是不可能给他的,后来喝断片了,清醒之后又直接跟着老板出去了,一时间就忘记了。” 我简单描述了一下我回忆地起来的过程,我迟疑地补上最后一句:“我能记起来的就这么多了,我那天确实是喝断片了。” 王盟似乎没想到我会一五一十地都跟他说了,他似乎是那种在情感上天时会变得很敏感的人,对于这样的人,我总是不忍伤害他们,那会让我觉得我这个本就罪无可恕的人更不像个人。 王盟小心地勾着我的手指,又贴过来,十指相扣,他的表情惴惴地问:“我这样会被你讨厌吗?” 我笑了,但我也不知道我现在的笑容中带有什么意味,我只是说着:“不会哦,我不会讨厌任何一个我的情人。”是的,无论他是什么样的,无论我眼前的人是不是王盟,我的回答只有这一个。 王盟没有想到我那层,他的眼睛依旧闪亮亮的,我不知道该说他什么,明明一把岁数的人了,却像个孩子一样为我的眼里有他而雀跃,这叫人怪心软的。 说起来,我想起了一个问题,我把我的手从王盟的手里抽出来:“前几天我进的那个VIP病房是谁掏的钱?” 话题跳越之快导致王盟还处于状态之外,我拧着他胳膊rou,他这才回神:“嗯?嗯——是我付的,怎么了吗?” “报销了吗?” “唔,没有呢……” 我气地不断击打他的身体:“草,老子这他妈是工伤!!工伤你还不知道去报销?!现在钱有这么好挣吗?!!” 这个呆头鹅,气死我了,虽然不是我掏的钱,但是这个钱明明就可以不用花出去! 王盟听了我的话又开始傻笑,我不懂他在傻笑什么,难道恋爱脑的思维跟我完全不一样的吗? “小薄哥好像在管着乱花钱的丈夫的小妻子……” 行吧,果然恋爱脑和我的思想是完全不一样的,我也不反驳他,反正床上说的话我统一当作调情处理,所以说什么我都无所谓,不过就是上唇和下唇简单磕碰一下就能够说出动人的情话罢了。 成年人的关系并没有那么错综复杂,也不过就是这样那样罢了,我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王盟脑袋,不知道为什么,我似乎很喜欢拍他脑袋,柔软的、就像是他对我的情感一样。 毫无疑问,我是享受的,我大概是个享乐主义者,不过我自己也不太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