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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这么严厉。 我说:既然班长怀疑,不如来搜下我们的书包吧,免得让我们莫名的背个罪名。 其他人也说搜吧搜吧。方砚作势就要来搜我们。 李全厉声说:这成了什么样,难不成还要像对犯人似的审一审!我不相信我李全教的学生能有偷东西的!方砚,你跟我来。 李全把方砚带去了办公室,也不知说了什么,方砚回来的时候不情不愿的。 后来我才知道李全用自己的工资填了这个空。 方砚确实该不情不愿,因为他千算万算没算到李全不配合他的计划。 我早上来的时候偶然看到抽屉里多了个信封,里面钱正好是月考的数。后脑勺一想也知道怎么回事,我估计方砚有病,可能就是因为看多了脑残片。 当时教室还只有我和杨光,我拉着他一合计,把信封夹在书里给了郑乐。 我让方砚来搜,就是想看他如何乐极生悲。 我也忘了李全永远都是那么妥当的,真搜出什么,那学生也不要做人了,没搜出什么,方砚则骑虎难下。一个班长,丢了班上的钱,说是同学偷的,竟然还搜书包,结果又没找到。 想想都觉得好遗憾噢。 方砚估计心有不甘,到处放话说有人手脚不干净,装模作样的说:早上哪个最早来嘛,肯定就最有嫌疑噻。 有几个人都看向我,我高中大部分时间都是第一个来的。大家都知道。 杨光也和他针锋相对:我和禾子天天都是第一个到,怎么早没丢过东西。不知道谁自己把钱丢了,还害的全哥来填 众人议论纷纷。贵族和平民的区别在于,平民在数量上具有压倒性优势。大部分人都相信我和杨光。不过多数的平民从来受少数的贵族驱使,也就知道人数是不顶用。 方砚向来是颐指气使惯了,我不是让着他,我还没那么大度善良。我只是不想陪他小打小闹。不过老是这么指指点点也烦的很。 我听他下课在那儿装模作样地压低嗓子,又故意让声音被我听见,什么穷,手脚不干净,唧唧喳喳没个完。我正好做到一道数学题,解了半天答案都不对,心里可烦,憋着气没地出,把笔往桌上一拍,嚯的站起来,咚的一声板凳倒地,我说:你他妈想搜我书桌直接来,别在那瞎逼个没完! 方砚脸有点红,他说:你嘴巴放干净点,说些话那么脏,没教养! 我说:我话脏,总不像你人脏。你不是要来搜我书包么,来呀。 方砚撸了撸袖子就要上前来搜我书包。一伙平时和我玩的好的围过来,杨光跳上前截住他的手,指着他鼻子就骂:想搜就搜你以为这你家啊,谁都得奶着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算老几! 方砚憋红了脸又不愿意和杨光对骂,他那些贵族阶级朋友都站在原地。那些人只擅长背后使绊子,再说何尝又没有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就差没挥着彩旗大叫打起!打起!了。 方砚被杨光指着鼻子半天憋出个:不敢让我搜说明你心头有鬼! 我真是烦死方砚了,以前懒得搭理他,现在高三那么紧张,他要再隔三差五的搞个妖蛾子我还要不要考大学了。考不上大学我还有什么脸去见我爷爷。 他这话一说,我两手把书包一抽,抓着书包底一抖,里面的东西噼里啪啦一股脑掉了出来,我把书包一扔,索性弯下腰把书桌里其他书也全抱出来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