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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衡一溜烟儿出了二殿府,嘴里念念有词:泡茶?自己没长手么?爱喝什么喝什么。我哪里知道什么是碧螺春?长得倒好看,心坏得很! 二殿坐在案桌前听着这傻白星君一边溜达一边腹诽,微微冷笑 于是乎,那日益算星君在地府散步颇是糟心,被长舌头的吊死鬼,骷髅也似的饿死鬼,脸色白胀的水鬼以及各种死法的各种鬼,吓得屁滚尿流滚回了二殿府 二殿依旧冷笑:星君可是水土不服?也难怪,天上娇生惯养的。连地府都怕成这模样,传了出去,仙君在天庭可是要让仙友笑话了。 益衡欲哭无泪,继续坐在二殿府瞪大小眼盘算着,何时能回去还不被玉清拿扫把打。 想了数日,终于想出,只能让二殿把自己送回去 于是乎,一天,二殿府上的金丝雀儿飞了,两天,二殿的寝宫着火烧坏了二殿最喜欢的一件衣裳,三天,二殿书房遭贼了,东西没丢,就是被人翻箱倒柜弄得乱七八糟 二殿不动声色。益衡略心虚。 这日,二殿说要去喝酒,益衡酒瘾早就犯了,苦于二殿从不在府上喝酒,自己又不知道地府哪家酒馆最好,登时就死皮赖脸的非要跟去喝。 二殿难得微微一笑,应允了。 只是,二殿若真这么纯善无害便不是二殿了。 益衡自来了地府,久未沾酒,一时忘情,三壶下肚,已然醉醺醺飘飘然了,二殿依旧衣衫未动纹丝不乱端坐着,微微侧首瞧了眼酒楼下的三途河,波光粼粼,映着岸边的曼陀罗,比之天宫也不遑多让。 又一壶喝空,益衡神智略模糊了些,摇摇头,看着眼前的二殿,竟伸手去捏了捏二殿的下巴,轻笑道:都说二殿貌美,其实,不凶的时候,确是名不虚传,月宫仙子都难及万一啊。眉目如水,唇如醴说着竟凑到二殿脸前,舔了一下二殿的嘴唇,眯眼笑道:唇如醴,一尝醉三分。 二殿缓缓抬手,握住那人手腕 于是乎,益算星君当夜便在三途河里过了夜。 爬了一夜也没爬上来,末了还是被打渔的捞上来。 益衡什么也不记得,唯独记得是那黑心肝虐人狂的二殿把他扔进了河还下了结界。这厢衣服还湿哒哒的没换,便破门而入二殿的寝宫。 历景岸!益衡一个恶狗扑食趴到二殿的床上,你要是不待见我你倒是把我送回天庭去,你这般捉弄人,可非君子所为!益衡死命的揪着被子里的二殿。 哦?这么快就爬出来了?背后嗤之以鼻的冷言冷语。 益衡懵了片刻,扒开被子,里面明明没东西,自己显然是气糊涂了。立时炸毛,蹦起来便要伸着爪子掐死历景岸。 二殿若是给益衡吓住便不是二殿了,先一步闪至益衡身前,迅雷之势拿住那人手腕,反手一拧,扔到床上,益衡将将从河里爬出来也就算了,气得半死也就算了,在河里整整扒拉了一夜早饿的前胸贴后背,连灵力都使不出来。 二殿将人压在床上也不过是一条胳膊的事儿。 于是两人便以奇怪的姿势倒在床上。 二殿捏起益衡的下巴,冷笑道:昨晚,忘了?说罢吻上身下的人,齿间声轻:不是说醉三分呢?醉了么? 历景岸再通透不过的人,即便从没做过的事,一试之下,也足以臻至完美,舌尖尚余茶香,一丝一毫都是极熨帖的享受。益衡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