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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嘴说道:二哥,都五天了,明儿可就月圆了,你这样儿怎么给益衡度魂呢,度不了魂他连下个月都撑不到! 历景岸斜眼看了看薛途,眉梢微挑,分明的不屑一顾,薛途登时一滞,继而怒道:二哥,人要脸树要皮,你再打七哥的主意,信不信我现在捏碎你的骨头。 历景岸竟是开口了,缓声道:你若心疼七弟,你倒可以替他去给益衡度魂,我不拦着七弟,更不会拦你。 薛途恨不得立马把历景岸咬碎了咽肚子里,恶毒道:七哥迟早有一天是我的,等到那一天,我揭了你的皮!**!呸! 言罢,恨恨的灌了三杯君山银叶跺脚走了。临走不忘在历景岸肩上按了一下,满意的看着历景岸脸色骤变才笑了。 历景岸缓缓抬起手抹了抹薛途啐在他脸上的唾沫星子,闭目养神。 不是历景岸要这么死乞白赖的使唤薛途,委实是薛途是地府十殿灵力最为特殊的,常时倒平平无奇,一旦有不寻常之事,定是外强内强,取之不尽的超乎寻常。 历景岸自然也不是恩将仇报的人,轻声一笑,道了一句:十弟可真是耐不住性子,七弟我从未想过要染指,时机成熟,自然是会给你的。 历景岸在心里默默数数,八,九,十。 房门被撞开,薛途一脸阴黑,魔玉蟾在哪儿? 薛途到底是不愿意让董慕回伤着,这样子自然是要替历景岸给益衡度魂了。 历景岸抬手指指衣物架上的蓄宝袋。薛途二话没说一把抓起便走了。 薛途堪堪走到棺材铺,一时心情气闷难平,摇身变作了历景岸的模样,进门去了。 益衡衣衫落拓横躺在秋千上,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秋千旁边历景岸从街上捡回来的花斑猫追着他荡来荡去的衣衫角跑。 薛途看着益衡几生几世都傻的让人肝肠寸断,一想到自己这模样着实要捉弄了益衡便笑出声了。 益衡对历景岸这把嗓音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一个激灵便忘了自己躺的是秋千,结结实实的滚了下来,一头碰上了花斑猫啃了一嘴毛,那猫立时就炸毛了,一爪子挠上去,益衡的脸就花了。 益衡嘶的一声,却顾不上管脸上了,爬起身就往薛途身上扑,你上哪儿去了? 薛途看了眼那人脸上血淋呼啦的两道血印子,竟是不知该说什么了,一把抓住人拎进屋里,捣了草药调了药汁给他一点点擦了擦。 益衡始终舔着脸笑,嘴里也没闲着。 你去哪儿啦? 你是不是又遇上土豪了?他们拿棍子打你了么? 我知道你是淮玉了。 你还会不会做蕨菜扣rou了? 薛途有些后悔,后悔扮作了历景岸。本想好好捉弄一番,此时只压着声音说了句:闭嘴。 益衡虽不知这人是薛途,却知道历景岸若说出这句话,自然是心情不好的,他再多说一句,指不定要把他扔出去。 于是,就真的乖乖闭嘴了。 薛途就这么呆子也似坐在中堂直到天微黯,益衡看他神情呆滞倒也没在说什么,仿佛前世的淮玉。 益衡心里一动,开口道:淮玉,你回不回荷花镇? 薛途抬眼看到的便是益衡一眼情深,眉眸间情思如梦。 薛途正待换回真身,这戏演不下去了,太憋屈了。 砰大门竟然给人整个撞掉! 历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