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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里透露的真诚让我觉得,他没有骗我。 小苗,你有没有最喜欢的汉字? 唔。。。他显然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呵呵。我最喜欢的汉字是张。读起来上口,写起来对称顺手。地名用地也多,比如我的家乡张家口,你的家乡张掖,还有张家界,张家港,张家湾,张家巷。。。我觉得这个字很有朝气,很主动,给人有希望的感觉,持弓扬长,总让人联想到英雄射雕的雄伟场面。。。呵呵,也许我看多了,对了,你有时间可以看看金庸的,对学业没什么帮助,但就是很有意思。 小明哥。。。我还不知道你姓什么。破天荒他第一次叫我名字,虽然声音很低很涩,快要被风声淹没了。 我姓裴。呵呵,我一点都不喜欢我的姓、名。以后叫我龙龙哥吧,这样多亲切。 龙、龙、哥?他发音不太标准,龙有点含糊不清,也可能是风太大了,听起来有点像融,但我还是很开心。 跟小苗还有李姐一家三口过完元旦后就要回归韩大哥的大部队了。包里塞满了李姐给装的杏干儿rou干儿什么的,走的时候正是他们忙,我简单打了声招呼上了路。 走出去没多远,潜意识支配下回了个头,发现小苗正站在门口望着我呢。我看见他手里攥了个手机,七八十就能买一个的那种老款,翻翻自己手机的通话记录,特别好找,因为这几天我基本上没打电话。找到那天他给我打时用的号,给他回了一声,听见他那类似于电音的手机铃声响了,笑了笑,转身走了。 和韩大哥他们在青海的一个多月艰苦程度比在祁连山更甚,我无意中发现不少寒假来志愿活动的大学生偷偷抹眼泪,更有不少人抱着手机四处乱转,哪怕找到一丁点儿有手机信号的犄角旮旯儿都要兴奋地恨不能让所有人都知道、都围过去。可基本上那些所谓的信号都是假象,没有一个人可以把电话打通过。 一个多月后到了年底,有些人选择回家过年,有些人选择留下来陪他们过除夕,但几乎所有人大年初一都要回自己家过年了。我不会回去,这在我来青海之前就已经告知他们了。 拿着韩大哥临走时给我的年终红包,虽不多但每一毛钱都有着沉甸甸的分量,想一个人出去走走,春节黄金周又不想去人多的地方,稍微考虑了一下决定就近去西藏。 22岁的生日最特殊,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没有蛋糕也没有蜡烛,只有青藏铁路餐车上一朵干掉的玫瑰花。听驴友说青藏线的红烧鱼很好吃,今天生日,打算吃点好的,可看看菜单早已经没有这道菜了。 在这趟列车上一个馒头一点粥,一个鸡蛋和几根咸菜的早餐都要二十块,可想而知我现在要的这盘味道实在不怎么样的回锅rou要有多贵了。没滋没味地吃着晚餐,手机信号时有时无,偶尔有了信号我娟儿姐和我发短信,埋怨我过年都不回家,问我到底去哪了,我说快到格尔木了。她回了条全是叹号的信息,前面跟了有病俩字。我笑笑,回复她说我的确有病。她说拉萨有药是呗?大冬天的那儿跟宣化一个样!除了秃山就是秃山!我说是啊,去了买两颗感冒药。再等了好长时间也没有回复,看看手机,又没信号了。 为了省钱没买卧铺,晚上趴在桌子上也睡不太着,窗外又黑咕隆咚什么都看不到、翻越唐古拉山的时候,许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