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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她却说: 当时我已有婚约在身,自是不敢作他想。但后来情况却不同了,既然太后愿意做主,也曾与相公相见,感觉并不若传闻所说,更何况我也不能一辈子留在家中令父母日日忧心。 你一个书香门第的小姐,讲起话来倒是一套一套。 既然我们已经结为夫妻了,能不能满足为夫一点好奇心啊。我语气狭促,我大哥跟崔丞相的儿子,你更偏向谁一些。 她脸上一红,但随即答道: 我与崔公子虽有婚约,却并未见过几次,更不曾深谈过。与大哥也只在寺中论过几句诗赋罢了。 哦,那我呢。 相公自是不同。 怎么个不同,我故意将脸凑近她,就是因为相貌? 她见我靠近,脸直红到脖根,却是低声而肯定的说: 一开始,确实是。 我恢复原来的坐姿,冷淡的说: 就凭一个人的长相便随意许以芳心,你还真是个随便的女人。 容貌不是人自身的一部分吗?有人趋之钱财,有人好品德,然我辈若为容颜所困,又何需纳罕,娇妍引蝶,难道是蝶之误吗。没料到她如此大胆。 自是一部分,可若是明日我这张脸被毁了呢,你是不是要哭着回顾家啊。 既然有福气嫁与你,当同甘共苦。她诚恳的说,初见时我确只因你的容貌而惊艳不已,随后再听到关于你的传言总是会情不自禁的开始留心,如此点点滴滴,我对你的了解大概是比你想象中要多些。不论情因何而起,容貌、权势或者才赋,大概一旦开始想要了解对方便是越陷越深忘记了初衷,连我自己也才发现,与崔家解除婚约的时候,心中居然会有松一口气的感觉。 她不顾我的脸色灿然一笑。 有过这份用心,即便你容颜不再,我也无法割舍下了。 是么,那还真是可喜可贺。我不阴不阳的说,你都听过些什么关于我的传言啊,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我是因为什么才从一个禁卫军副统领变为嘉远侯的? 她终于不似开头那般答得爽快,迟疑着点了点头。 真的知道吗?我乘机刺激她,那你有没有想过,你要嫁的男人,可能终生对女人都是毫无兴趣的呢。 那也无妨,结果她根本没生气,就算只是充门面的我也心甘情愿,既是心甘情愿,相公做任何事都无需对我觉得愧疚。 我听了这话哈哈大笑。 你也太把自己这个侯爵夫人当真了,自己死皮赖脸愿意嫁进来,我又有何愧疚。话先摆在这里,我所爱之人确实是男人,这一点常人光是想想都欲作呕吧,你又何必惺惺作态试图掩饰呢。 谁料到她听了这话后,第一次抬起头直视我的双眼,清楚回答: 我不会因为这个就看低你,人又如何真的能够选择自己所爱之人呢,误入迷途不愿返,正如我于你,明知不过是一厢情愿,却依旧逃不脱自己那份心。 啰啰嗦嗦的,你顶好去戏园子里唱一出。一口气喝掉桌上的交杯酒,我站了起来,既然话都说清楚了,你就好好歇着吧,三日回门的时候别添乱就算是帮我了。 说完我就离开她去了书房,没再回顾。 且不论眼下与魏光澈的关系很是微妙,即便没那一回事我对她也没兴趣。 与其说是厌烦她那副自我牺牲的愚蠢模样,不如说我有些嫉妒她可以这般单纯的想要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