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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往往拼组成了一幅繁忙的拼图,拼图上的每一角都是又一刻的繁忙,与当初落环崖上的清间日子相差甚远,透出个一股烦闷。 有点调适不良。 「还是走吧。」林穆生叹了口气,起身拍拍屁股。 「走去哪?」 「到处晃吧,」耸耸肩,「总会有事做的。」 「喔,」林水奕起身,看着前方来来往往的年轻人,又提出一个疑问:「师兄,我们要把手插在裤子口袋吗?」 「什么?」 「现在好像很流行耶……」 两人沉思了一下,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破旧的修行服,腰上还绑了条黑色腰带随风摇曳,脚上还穿了双草鞋。 「插口袋吧。」林穆生皱皱眉,手伸到口袋里。 「喔。」林水奕点头,也照做。 随后两人信步走去,没有方向;唯一的就是向前走。 「你在说什么故事啊?这算武侠吗?」地地皱眉,泡了杯热可可看着电视。 「我不知道。」 「什么?」 「不过这是个真实故事。」压米挑挑眉,加重语调,却笑了出来,「是个很有趣的真实故事。」 「你说故事的时候会笑。」地地莞尔。 「或许吧。」 「或许?」 压米沉吟了一下,似乎在整理自己的心境。 「或许是因为看着一颗大树由发芽到滋长的过程很美妙,就算只是耳闻,也会有种为他庆幸的喜悦吧。」 「哦?那么高兴呀?」地地看了看他,「继续说故事吧。」 「嗯!」 算算时间,也过了半年有馀。 林水奕与林穆生两人在这段期间学到了一个道理,「与眾不同的人就会被视为异类」、「沉默是最好的防御武器」。 穿着练功服走在街上常被投以奇怪的眼光,尤其是两个看来未满十八的男孩,更加的怪异。 「嘿、阿吉,有两个白烂在玩cosplay啊?」路人甲。 「阿灾,不过看他们宅到要死,有点囧。」路人吉。 「囧rz…」 他们常常听到这段对话,但大部分的词汇都不了解,一开始有点新奇,到会来渐渐知道这并不是夸讚他们,有点讽刺意味,便开始当作没听见。 时间一久,衣服开始发黄、破洞,讽刺意味便更加明显。 他们开始麻木了起来,学会自我保护。 没有地方可以睡的他们,晚上大部分是睡在菜市场一旁阴暗窄小的小巷弄里,伴随着滴滴答答的水滴,以及溼气极重的霉味。 还有一些早上卖剩下来,零落在一旁的食物。 没有内功修为的林水奕渐渐支撑不住这种劳顿的生活,身体越来越差,到后来开始缩在林穆生身旁取暖,还不住颤抖,冒着冷汗。 那晚,他开始发烧,烧到四十度。 「水奕,你在发烧!?」林穆生皱眉,看着不住颤抖的林水奕。 「废话…难道我在发冷…」强顏欢笑地说完,林水奕便昏睡过去。 起身,林穆生立刻展开轻功,在附近的房子屋顶上飞窜,焦距到处搜寻着附近的药局。 落地,停在一间已经关门的药局前,犹豫了一下。 「管他的!」一拳打爆了铁门,衝向里面开始搜刮药品。 随后抱着满身的药品赶紧跑回林水奕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