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直嫉妒又讨厌的富婆包养了_关于作品的后续更新说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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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作品的后续更新说明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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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这一生物资源的产业链日益发达,无论是用作劳力、当作宠物,乃至端上餐桌,都有一套完整正规的上下游产业,唯独在科学伦理上,围绕是否能将兽人投入实验的问题,一直争论不休。

    有人认为,兽人不是人类,用于科学实验不仅不违背伦理道德,甚至还是他们与生俱来的使命;但也有人认为,兽人是跟人类最接近的智慧生物,用作动物实验实在有违人伦,且会对研究人员造成不小的心理负担;还有人提出了折中的观点,即把智商低的用于实验,智商高的法律禁止,但这种说法几乎遭到了一致抵制,因为支持派更希望用跟人类接近的实验对象以取得准确效果;反对派则坚持人伦底线不可触犯,即便去掉可食用的谱系,剩下种类繁多的兽人依然千差万别,是否具有人性智慧在法律上很难具体测量,容易被钻空子。

    这个问题吵到今天也依然没有定论,所以自己此刻算是在灰色地带做灰色事情,蒋澄星晃晃试管,让溶液充分融合。她拿着药剂回到纸箱旁。

    如果是常规的动物实验,需要先编号,再抽血化验做体检,记录好原始数据,再开始正式的实验流程。不过这里只有一只实验犬,编号显然可以省去,正常的身体检查也无法来及——她的情况很糟糕,大约没几天好活了。

    这也是蒋澄星选中她的原因,手上的这剂魔药是治愈系,应该能够加速身体循环让伤口快速愈合,并且没有过多不良反应。

    她蹲下来,掰开她的嘴,将药剂慢慢灌下去。很顺利,一滴没有漏,小狗甚至连犬齿都没有露,只是在试管离开嘴唇时,轻轻呜咽了几声。蒋澄星看到她瞪大的眼睛里又蒙上了水雾,涣散的瞳孔如雪化开,整颗眸子碎得不成样子。即使纸箱子的空间不小,她也还是把自己缩成一团,膝盖顶上胸口,脊背弯成月牙,尾巴尖仿佛在被无形的寒冷侵袭般不断打抖。

    蒋澄星给她掖了掖毯角。事实上,她很清楚这所谓的实验无法得出结果,没有对照组,没有控制变量,甚至连原始参数都没有,就算取得了预期效果,也无法作为切实的结论证明。

    但就当是物尽其用吧。她还是搬了个凳子在旁边坐下,打算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持续观察她身体的变化。

    【第一晚过去,烧退了,身上的新伤基本愈合,但是皮肤上出现了一些粉红色的丘疹,有过敏反应;早上煮粥给她,吃了大半碗,食欲不错,用温水清洗患处时发现她会有意抓挠,找了根绳子捆住手后就好多了,涂药膏也方便不少。】

    【第二晚过去,上腹饱胀,呼吸急促,大概伴有头晕恶心的症状;下午抱着她喂药的时候发现又烧起来了,贴了退热贴,用冰毛巾反复擦浴,但醒来后食欲不振,几乎没有吃任何东西,晚上补灌了两支维生剂。】

    【第三晚过去,胃肠功能失调,上吐下泻,肌rou无力化,无法站立,可能是中枢神经出了问题;精神萎靡,但把手放到她嘴边还是会伸着舌头舔两下,需要经常过去摸摸头,不然会疼得一直哼叫。】

    【第四晚过去,直到凌晨才睡,清早一爬起来就去看她,她卧在窝里,见人过来竟然撑起了上身,眼睛又在流泪,看起来还有焦虑不安的情绪化症状……】

    不对。蒋澄星走过去,捧住她的脸,泪珠成串滚落,砸在虎口上,溅出小小的水花。

    这生命流逝的味道,从决定把她带回来起,她就知道这一天不远,但它来得还是太快,就像这眼泪一样,飞快地从指缝漏下,怎么也承接不住。

    她冷不丁地想起,早在第一天,她就见过这个表情。那时她刚喂完药,抬眼一看,望进的就是这双眼睛,一如此时的雾水连天。

    原来如此,那时候她就认为自己要死了吗,即便如此,也还是把药剂喝了下去。

    这不是为了求死,而是为了在人类手下讨活。

    蒋澄星扯过毯子给她披上,一把扛起来往外面跑。清晨的路上寂若无人,她开着车一路冲到市里24小时营业的宠物医院。

    救她,她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跟大夫说,无论什么术法,请务必救救她。

    只是离开家十来分钟,那个被放到病床上的瘦削身影便已经不会动弹了,她坐在施术室外,看着被关上的大门红灯亮起。

    这里都是专业的兽人术医,总比她一个搞魔药研究与制导武器的强,所以只要耐心等待,多等一会儿,再等一会儿,或许还要更久点……然后主治医生走了出来。

    我们尽力了——她的心口猛然一跳——有种不知明的毒素在她体内,我们已经尽力拔除,但大解毒咒效果似乎仍然不够,后面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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