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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那样,你不是臣子,而我也不是帝王。 青年的脸上若有所思,却听他又道,子慕,他究竟是谁? 以护。子慕唤了一声,唇边划过这个称呼时竟觉得生疏了,他的目光虚虚落在窗外,慢慢道,你身边的那个人又是谁呢? 赵以护直直望向他,惊诧道,你说的可是景澜? 原来他叫景澜。子慕低声自语着,朝他道,你也喜欢那个男子? 喜欢?赵以护皱了皱眉,像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被人放到自己身上,他深思着,许久没有言语。 也许吧想到青年站在自己身旁时的温润端方,那日醉酒时的情态,赵以护低笑道,没想到却是被你点透了。 没想到他这般轻易承认了,子慕反倒像是看到另一个人了,只微微言道,可你跟我毕竟不同。 这个我自然明白。赵以护朝他答着,低低自语,到了某一日,这个不同也不存在了 先别说我了。赵以护脸上现出一抹心虚,其实我并不知道那少年的下落他心道,刚刚那样说,也只是为了找出一个安静坐下来说话的理由了。 听他这样说,子慕只淡淡笑道,我大约也猜到你不知道了。 那只兔子的下落,知道的,也只有天吧。 被他看穿,赵以护面上显出一丝不自然,只疑惑道,那少年的身份确实令我好奇,我叫景澜派了好些人找,没有一星半点消息,竟像是从这世上消失了一样。 你当然找不到他。子慕惆怅道,这世上没人能找得到他 看见他脸上明显的沮丧,赵以护有些讶然,听你这样说,他倒是来无影去无踪,这次莫不是他自己走的? 他自己走的? 子慕的脸色变了变,自己从没有想过这种结果,可事实上 赵以护没看见他的异样,又道,他只是你一个从山上带下来的不明身份的少年,你的心是不是放错地方了。 他不是不明身份的少年,而我也不觉得喜欢他是一件错事,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该知道,我不会是一个遇事盲目的人,这次这样踯躅,不外乎是因为真动了情说到这他戏谑的望着赵以护,你与景澜怕也是和我同山色这般吧。 景澜?赵以护扬了扬眉,却是一副极得意的神色,景澜比你的山色要令人放心多了。 当今的君王,如今却现出这样一副孩童心性,子慕忍不住哑然失笑。却又闪过一丝落寞,手掌拂过腰间悬着的玉玦,低声叹了叹。 赵以护看到了他这个细微的动作,只转过了话茬,望着窗外道,今日的雨是不会停了,我今日就歇在这了。 那明日的早朝 也不是第一次没有临朝了,上次因着景澜,这次却是因着你。赵以护漫不经心道,每日里不过就是些一样的事,偶尔逃一次早朝,倒也无妨。 上次是因为景澜?难怪张公公说要我改日来了。子慕饱含深意道,春晓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前朝的典例别就此落在你身上了。 如果说前面还不知道他说的是个什么意思,待他说完后赵以护就是全听明白了,也不恼怒,似笑非笑道,你跟任秋是混久了,这股风流劲也学来了。 之远骨子里可比你我都要纯情多了。提到任秋,子慕只怅然道,倒真希望他能早些回来。 赵以护神情一僵,只笑道,有你这般期盼,他自然会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