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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yin水已经泛滥,可她还是感受到了撕裂般的疼痛。 男人的性器插得很深,她有种身体被贯穿的恐惧感,双手被束缚在脑后,限制了她的动作范围,她只能趴在办公桌上,承受身后男人一次次强悍有力的抽插。 喉咙哑哑的,男人每一次插入,都让她不受控地溢出闷哼,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她努力幻想身后的人是周途,cao她的人是周途。 身体很快出水,快感沿着尾椎升腾麻痹四肢,小腹被cao得越来越酸,酸得她喉口抑制不住地想发出尖叫声,她整张脸贴在办公桌上,嘴唇咬得紧紧,却还是泄出几声呜咽。 “呜……” 丰沛的yin水让性器进入得无比顺畅,胯骨撞在饱满的臀rou上发出色情的啪嗒声响。 周铎掌下的细腰很快显出红色指痕,聂书姚皮肤很白,整个上半身横在灰黑色办公桌上,肩胛骨因为用力撑起蝶形的弧度,脊骨凸起一排脆弱的骨头,乌黑的长发随着前后耸动的动作时不时扫过后背。 黑是黑,白是白。 底下的臀rou却被撞得通红。 女人匍匐在桌上,没有哭泣,没有求饶,只是强忍着不出声,像是在接受一种刑罚般,意识是抗拒的,身体却迎合得彻底。 xiaoxue里的嫩rou层层叠叠缠绕着巨物,甬道又湿又紧,像无数张会吸吮的小嘴含住马眼缠绞不放,顶到宫口时,xiaoxue会加剧收缩,嫩rou像会呼吸的活物密密麻麻缠绕着巨物不让它离开,巨大的吸力让周铎几乎没撑一会就要缴械。 白虎已经实属罕见,xiaoxue居然也是极品。 周铎扯了扯领口的纽扣,将女人的腰背大力按压在办公桌上,下腹撞得凶狠。 聂书姚被逼出声音,像是哭腔,很快又被齿关封住,只剩下含糊的喘息,哪怕是高潮,她也没有叫出声来,只是腰腹抽颤得剧烈,yin水一股一股往外淌。 电脑屏幕映出她此刻惨兮兮的模样,两手被迫扣压在脑后,白皙的脸上挂着两行湿泪,她死死咬着唇瓣,嘴唇已经见血,鼻头通红,眼眶包着的热泪随着他抽送的动作撞飞出去,她双目有片刻的失神,透明泪珠滑下的瞬间,有种夺人心魄的美。 周铎对聂书姚的印象很淡,女人在他眼里,无非美与丑,聂书姚属于美的那一类,但并不令人惊艳,只是身上的气质清冷温柔,让她的脸呈现一种岁月静好的美感。 周途第一次把她带回家时,她落落大方地冲他笑,递过来一只礼物盒,听周途的话喊他大哥。 周铎除去晚上回家吃饭,几乎很少跟她碰上面,聂书姚大学学的生物制药,婚后在一家制药公司研究病毒疫苗,除了上班回家,她唯一的娱乐活动,就只剩下拿着周途送她的相机到处去拍照。 拍人物,拍风景。 偶尔他下班回家,会看见她举着相机拍头顶的星空。 她很少跟他说话,碰了面除了喊一声大哥以外,不会再说旁的。 是个无趣的女人。 然而,此刻这个无趣的女人,把他的性器咬得非常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