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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了!自是宫里、宫外、高官贵族都知晓,趁这个时候,脸皮厚的也都来送个礼。自然秦家也不会递一张请帖给官场上的人。 大婚前一天,秦语生就赶回了家里。也还是个俊小子,比秦语大了有15岁,成熟稳重,当然他和房优成亲可不是这几年的事,都十年了,房优15岁嫁给他。 刚和和妻子唠了会儿话,屁股都还没有坐热,秦语生便去寻秦语,也要和他说会话。要说都只从妻子口中得知这半年弟弟的情况,花钱如流水,几天前刚流出去一百万,没事上花楼喝花酒,跟司家那小子成天厮混,不学无术。但他真怎样了,还得跟他去谈谈,倒也不是去批评他吧,秦语爱怎样就怎样吧,反正他秦家最不缺的就是钱。 嘭嘭-- 爷睡了,别烦我!从秦语房里传出极不耐烦的声音。 这都睡了,怎么还有声?呵呵,秦语生轻轻推开门。 吱呀-- 我不是说我秦语气愤地将手中的酒杯扔向不识好歹的下人,真是不懂规矩,转而又看清了进来的人,惊呼:大哥?! 治孟。进来的秦语生伸手轻易地抓住了酒杯,叫着秦语的小名儿,把酒杯轻轻地放在桌上。 见一身金丝白衣的弟弟坐在窗台上,忧愁地对月饮酒,满身酒气,耷下的一条腿有的没的摇晃着,一阵恍惚。 秦语这是在忧伤? 屋里没点火,秦语生一挥袖,屋里所有的蜡烛都点燃了。他看清了,秦语是真在忧伤呢。 秦语喝了一口酒,淡淡地问:什么时候到的。 没多久,就一会儿。秦语生坐在屋里的凳子上,这里还没有布置,细细打量,都没什么变化。 兄弟之间本来就是无话不谈的,秦语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让秦语生不知道该从哪儿讲起走。 秦语先开口:哥,我不想娶李家那婆娘。 为什么?你不是一向不喜欢也随意么? 秦语别过头,瞧了他一眼,举起酒壶原想再喝一口,哪知酒已经完了,使劲倒了几下,流不出一滴,颓废地把酒壶给扔了,翻下了窗,落地的步子有些不稳。嗝--我,我喜欢清凰。 趁着酒醉他这么说。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清凰?秦语生的脸色突然就垮下来了:治孟,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怎不知清凰是个什么人,是个什么身份?这秦语怎么就沾上清凰了? 字面上的意思算了,没什么。秦语闭了口,他不想告诉任何人他对清凰的感觉,因为他自己也不确定,再说家里人是铁定不会同意的,这都要成亲了,他这么说,不把大家气出个好歹,恐怕如今也要违了爹的愿。 你想逃婚还是别的事? 听秦语这口气,怕是又捅了什么篓子,但也不像以前那样没个底气去承认。 秦语生问:还是出了什么事? 秦语闭上了眼睛,手盖上了脸,一会儿又拿下,说:我和太子闹翻了。 秦语生皱了皱眉,这太子之前死皮赖脸缠上了秦语,令这秦家也不好说,任由吧,反正秦语手里也没什么真票子,而现在秦语说,他跟太子翻了。秦家是有钱!可是日后太子成了皇帝,第一个要弄的恐怕就是他们秦家了,让个日后的准皇帝盯上了,秦家以后的日子可不顺畅。 秦语生没有说话,他不知道说什么,秦语变了许多,他一时还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