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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凰笑说:2500两。但赎自己要贵得多,要5000两。 秦语皱皱眉:怎么不找个托儿拿2000两赎出去? 原先有两次,钱都被托儿卷跑了。 虽然清凰的口气满不在乎,但是秦语能感受到,当时他多么伤心和绝望,几年来辛辛苦苦地攒下的钱,为了能够出去,好不容易够了,却被人卷跑了!。 所以,你以后可以常来,大财主。 你对别人也说这话? 不是,清凰笑说,只有你的铜臭味最重。 秦语勾了勾嘴角,这话真实,起身,双指夹着那玉,走过去,弯着腰,清凰抬起头,两张脸靠得很近,四目相对,秦语的鼻息喷洒在清凰脸上,让他觉得很痒。 近在咫尺的人!牵动你心弦的人!你还在犹豫什么!至少他的心是干净的。 秦语浅浅地吻了一下清凰,末了还舔了一下他的红唇,就跟他以前嫖人一样,轻浮,戏谑。 但是清凰却一脸茫然,他这是被**了?!转又苦笑,苦笑自己的天真,在这个地方还被摸的少么,那他岂不是每天都活在**中。 收着,别弄丢了。 清凰十分惊愕,上好的玉,价值连城的玉!看向秦语,后者还是只笑,如沐春风,他缓缓抬起手接下了玉。冰凉滑入了掌心,清凰低头仔细地欣赏这块美玉,以及那秦语俩字。再抬首,人已经走了,桌上还有那杯没被动过的佳茶,清凰走过去,执起杯子,将冷了的茶一饮而尽。 出了夺春楼的门,转身再去看那三个字,极其愉悦地笑了笑。 对!起码他的心是干净的! 作者有话要说: ☆、秦语跟太子打太极 房优总是忙个不停,本来她就只是个当媳妇的,嫁过来也只是做个当家主母,她没有当上闲得蛋疼的主母,因为家里有小梅这个大总管,而是被公公直接叫去管酒楼!本来那应该是秦语的事,但是秦语的心又不再此处,秦老爷子就让他先管着,还要管家里的账房!天天就是对着账本和算盘,她都快哭了,爹!你不着急你的小孙儿,我都着急怀娃娃了! 不过说到底是房优自己把自己给关住了,她一个女人,自己非要逞能,算账什么的不放心交给外人来做,因为曾经就有人故意记错了账,害他们损失了一大笔。所以自己才这么累的。 家里这个弟弟,简直是听不懂人话,点都不听话!每天滚出去玩到深夜才归屋,看得房优眼羡!她从前就是这样快活,此时却被拖住了。房优啊房优,她爹起名真了不起,请了个假半仙请个名儿叫房优,现在可真是关在房子里忧伤呢! 秦语这几天花销也大,令人头疼不已,说教也不行,倒还烦起来了,房优觉得这个秦语蠢呢,蠢得不行!这么久来,花在夺春楼的前早过五千了,就为了听个倌弹曲儿,看个倌儿跳舞,不如拿两千两直接把他给带回来关在房里天天看。 秦语就直叫:大嫂,你个土匪婆子,怎可比得上我这个如玉公子?! 房优气得要打他,嘴里边恶狠狠地骂着:死崽子,胆儿肥了不是! 要平常,房优一个长辈哪能跟个土匪婆子与秦语闹腾?不正是因为秦老爷子不在家,给李家下聘礼去了么?要说这聘礼拿得房优脸都黑了,当年秦语生上门提亲时可没这么丰厚,就拿块破玉说:房优,语生这辈子非你不要了!然后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