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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是酒席上听来的,末将也没别处可知道这种事话说到一半,察觉方宁宁又故意慢下来了,忍不住哀喘,别这样!给个痛快! 方宁宁低笑应了好,逐步加快节奏。 这一次到末了,东峻峰再叫不出成句的话,只剩单音。 从午前到傍晚,方宁宁终于实现了初到此地时的愿望弄得东峻峰浑身泛红,哭叫讨饶。 福公公领着人站在院子里,眼看太阳下山,打发徒弟德全:去,叫膳房预备晚膳、热水。 午膳没动,但也只能撤下去了皇帝没叫上午饭,福公公哪里敢去问? 至于皇后、嫔妃 她们只有等在自己屋子里恭候皇上的份儿,哪能闯到前头君臣议事的地方来? 便是太后,不是皇帝亲生娘娘,夫死从子,如今的尊荣都是方宁宁给她的脸面,也是管不着皇帝的。 暖阁里。 两人光溜溜挨在一起,身体已经餍足,心理上却还没分开这么久,才这么一点甜头,怎么够。 方宁宁蹭了几下,又起来了,却没到想再来一回的地步,只是推推东峻峰叫他趴过去,缓缓埋了进去。 东峻峰哭笑不得,却也喜欢被皇帝这样眷恋,于是放松纳了皇帝进来,又故意收了一下。 别闹。方宁宁收紧搂着东峻峰的胳膊。 到底谁在闹啊? 你还记得我们刚认识那会儿,论的政事吗? 记得。年少时候,他们讨论过天下大事。当年他学的是武艺骑射之术、为将领兵之法、朝堂进退之道,不太懂天下政事。而还是皇子的司徒钰说过,要为天下百姓谋福,为此要整顿吏治、要上下廉明、要摊丁入亩所以他迷上了那个皇子。 领兵这些年,才渐渐知道,这事没那么简单,也没那么轻松。他无法可想,于是退而求其次,守着这份感情,尽忠尽力,也就无愧无悔了。 那时候,我还不懂根本。如今我寻到了法子方宁宁低叹,治本的法子。我也已经开始在做了。但能不能成,却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是好事! 但这语气 东峻峰担忧转头:子宁? 成了,开前所未有之局面;不成那也没什么。反正本朝开国至今,人口日多,田地有限,也剩不了三十年了。 何出此言?!东峻峰急了。 譬如一户十口百亩地,俩夫妻四男四女八个孩子,这日子很可以过得;往下一代,娶媳嫁女,俩老人四对小夫妻,十六男十六女三十二个孩子,这日子也不赖;但再往下一代,可就不成了。方宁宁蹭了蹭东峻峰,大道至简。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合久必分,正是因此。所以说摊丁入亩,可治标不可治本。 那要怎么办? 我愿以外族为猪狗,饲我大魏子民,延我大魏气数。 方宁宁轻轻道,此所谓,内圣外王。 这话东峻峰只懂个意思,具体如何cao作,他没什么概念。但这已经足以令人心潮澎湃、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你可愿陪我? 自然! 无论成败? 无论生死成败。 这一句落到耳中,方宁宁心头暖热。 那种面对太监、面对臣子时的寒意,被这股热气逼退了。 他情不自禁吻东峻峰的肩背。 东峻峰察觉皇帝激动了起来,忙撑起身往前膝行了两步,趴在了榻头上这个很好用。比趴平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