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战败人偶沦为了博士的禁脔(下药,雌堕,放置) (第5/5页)
/br> 多托雷把他的双手用绳结栓在床头后,掰过他的下巴逼迫他再次喝下媚药,还用黑布将他的双眼蒙上,在一片漆黑中,人偶感受到冰凉的豆状物品顶在xue口,被男人一点点推入,并轻车熟路地抵上他的敏感处。 之后多托雷便把他扔在这栋华美的囚笼里,继续进行该死的实验研究去了,他完全没有将散兵当成一个有意识的个体,而是一只被豢养的可悲金丝雀。 自从他被囚禁以来,多托雷就变着花样羞辱折磨他,他没有太多的清醒时间,一旦男人看见那对总在发情的眼眸恢复了几分清明,便会继续往他嘴里灌烈性媚药,以此保证人偶乖顺地配合他性交,而他总像条不知廉耻的母狗,抬高屁股不知足地索求男人的性器。 散兵清醒的时候,就会嘶吼着发了疯般在房间里乱砸家具,拼了命和多托雷奋力搏斗,愤怒已然令他失去理智,博士倒也无所谓,毕竟他总是能轻松制服这个不服帖的人偶,但偶尔男人也会被这只猫尖锐的爪子抓破手背。 作为惩罚,博士便会在他清醒的时候,让他的手下看着昔日嚣张跋扈的第六席是怎么被摁着cao的,而今那些愚人众们虽然明面不敢说,但他们都知道,现在的散兵只是供博士大人随意使用的性奴罢了。 没日没夜的性交,以及蚀骨入髓的药物已经把他彻底摧毁了,如今这具身体无时无刻都在渴求被什么东西填满。 好恶心…好想吐,散兵再次试图摩擦腿根将跳蛋从体内排出去,一不小心又让跳蛋用力碾压过他的敏感软rou,“呃!”紧接着甬道深处再一次喷出热液,在满是干涸水痕的股间又留下新的印记。 “呜……”人偶泣不成声,在多托雷离开后,他已经被跳蛋折磨得高潮了无数次,每每他几欲晕厥,再度袭来的过量快感便会逼迫他不得不清醒过来。 下身电流般的穿透感让散兵两眼上翻,他抽搐起身躯甚至一度产生了濒死的错觉。 好难受,有没有谁可以让他解脱……在一片漆黑的视野里,沃伦和多托雷的身影莫名交错出现,散兵那被药物摧残过度的大脑已经快要分不清,那是他的思念之人,还是他恨之入骨的仇人。 好黑…好可怕……人偶不自觉蜷缩起身子,寂静无声的房间里,唯有他的喘息声和跳蛋嗡嗡震荡的声响,有没有人能把他从这煎熬的地狱里解救出来?谁都行…谁都好……脑海中闪过的所有人影在被慢慢吞噬侵蚀,最后只剩下一个人影。 人偶张张嘴,干涸的嗓喉发出颤抖的呜咽声。 “多托雷……” ———— 男人推开卧室虚掩的门,丝绸床单上,蜷身的少年正浑身泛着不正常的粉红,灯光暧昧的昏黄洒在他一丝不挂的身体。 随着一阵阵跳蛋的嗡鸣,床上人在微不可查地发着抖,听到动响,散兵发颤睁开眼睫,黑布下,那对完全失神的目光艰难地朝博士的方向聚焦,眼角噙着的泪水终于顺着脸颊滑落。 多托雷听见人偶嘴中在细细呢喃着,语无伦次地唤着。 “多托雷,多托雷……” 男人走到床前,颇为满意地打量起已然堕落于欲海的少年。“玩具和猫薄荷,确实不错。” 多托雷摸上全是水迹的湿热xue口,轻声问道:“喜欢这样吗?小人偶?”博士说着把手指往xuerou里送,推着跳蛋在xue道深处又开拓了一些。 散兵的腿抖得不像话,跳蛋根本无法满足这具食髓知味的身躯,他哽咽着:“我…我不要这个……” “是吗?那你想要什么呢?” 黑布下湿透的眼眸对着男人的方向,少年几乎是本能的脱口而出:“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