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见并不美好(微h) (第3/3页)
缪尔的前列腺,塞缪尔只觉得后xue里满涨非常,被撑满的痛感与快感齐头并进,随着有节奏的律动逼出几声身不由己的呻吟。 琴酒布满枪茧的手揉着塞缪尔挺立的yinjing,坏心眼地拇指着力按压guitou,然后欣赏眼前人喉结上下滚动的性感样子。 琴酒不太在乎发泄欲望的床伴是男是女,但总要长得好看。 塞缪尔十分想嘲笑这男人直来直去的攻势丝毫不懂温存,想了想如今自己的yinjing正捏在人家手里,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可那人嘴里吐出的话却怎么看都是嘲讽。 “说不动了?” 琴酒眼里的塞缪尔现在充满诱惑的味道,刻意压着的嗓音勾人得很,双腿规规矩矩盘上他的腰,锐利的眼神蒙上一层水光,手却一直在他脖颈附近徘徊,像是一不老实便要他颈椎脱臼。 他想过塞缪尔是不是哪些他经常追捕的老鼠,只不过是比那一些更豁的出去,却在潜意识里否定了这个猜测。 那些蠢蛋不会有塞缪尔一半的放浪娟狂,朝不保夕的亡命徒和被栅栏关着的狼狗到底还是不一样的,他想。 而塞缪尔这时回答。 “说什么?你对自己的水平应该有数吧。” 你塞缪尔看着他陡然盯住你的目光,笑得连呻吟都快藏不住。 “果然下次不能只看脸啊,是不是?” 琴酒觉得多少该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一点颜色看看。 他的一声冷笑是全面进攻的号角,琴酒强硬地扭过塞缪尔的身子把他放下翻了个面,塞缪尔浑身紧绷,后xue痉挛着吸绞他的yinjing,挣扎地很是厉害,但近距离上没有比他更高更壮的琴酒力量更强,不用以命换命的打法几乎没有获胜的可能,只好双手被迫扶着红砖以免在激烈的运动中以头撞墙。 这人真不禁逗,塞缪尔在心里默默吐槽。 昏暗的小巷人迹罕至,两个人在快感上头时也依旧保持警惕,常年游走在黑暗里的杀手羞耻心和底线都低的可以,即使有人路过塞缪尔的第一反应怕不也是一枪干掉了事,两位杀手的意见绝不会在这方面出现分歧。 塞缪尔被留着长发的恶棍揪着头发按在墙上弓着腰狠cao,黏腻的水声在黑夜的小巷里几乎有些刺耳,约摸过了有半小时,他感觉到身后那人射进套里后毫不留恋地抽出来,喘息着扶住墙稳着自己微颤的双腿。 塞缪尔不用看便知股后的rou缝在激烈交欢中早已变得红肿泛红,润滑混着肠液断断续续地往下淌,形成一种近乎失禁的错觉,塞缪尔被琴酒扒地衣衫凌乱,而他身后那个人只用纸擦了擦便重新恢复成衣冠楚楚。 塞缪尔在看出他要走时叫住他。 “喂…” 那个人侧头。 “嗯?” 塞缪尔的腿还有点软,正扶着墙缓解战栗之后的酥麻。 “我大概…还会在这边呆一个月。” 琴酒自然能听出是什么意思,可他没什么反应,既没答应也不反驳。 于是塞缪尔自作主张掏出手机打上一串数字在他眼前晃了晃,说。 “嗯…看在脸的份儿上,我这段时间似乎不用找别人了,如果你打这个电话的话。” 琴酒看着眼前正眯眼笑的狐狸,默不作声将光屏上的东西映在眼里。 …… 其实后来想想,结合行动组平日里的作风,为什么琴酒会出现在那里,为什么琴酒半推半就没拒绝一个来路不明人士的夜间邀约,答案不愿细想,也说不清是谁算计了谁,只觉得有些好笑,不知这算不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双向奔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