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子吞父根,珠串穿xueh(口,石珠,石柱,略重口,慎入 (第1/3页)
话说那赤尾狐仆阿季被族长邢银召幸后,便有几个堇袍侍仆引她到浴窟内净身。 浴窟中央蓄有一池,池水晬清,热气腾腾,满浮花瓣。 池旁有三位雪尾净身狐仆侍跪,各持一水晶托盘,内置洁身玉露,润肤香膏和绯色寝衣。 阿季褪下遮羞外袍,沿池阶缓缓步入水中,任由侍仆替她搓洗。 这般被人服侍的滋味,自打她出yin窟以来,还是第一次体验。 那年为替母赎身,她自甘入窟为奴,饱受折辱和yin刑。 好在她生得一副好皮囊,又肯吃苦磨炼yin技浪艺,这才在窟内渐渐熬出点儿头,被大酋子买下,送至二酋女身边做贴身侍仆。(酋子:族长之子尊称) 但她心里清楚,自己不过是从一个火坑跳到另一个火坑里罢了。 她在yin窟捱苦多年,自然将雌雄间的那些绸缪情思和隐秘欲念看得透彻。 在二酋女身边侍奉了些时日,她便发现这族长之家竟是如此yin乱不堪。 族长与大酋女二酋子三酋子杂相苟合,大酋子也隐隐对二酋女有意却怯于表达,唯有那个体弱多病的四酋子还算安分,却不想他竟是大酋女与族长所生…… 近年来,族长又把目标放在了即将成年的二酋女身上。二酋女有所察觉,便托大酋子择些品相出色的性奴买下,备在身边以防万一。 她因有几分肖像二酋女,所以特被安排作贴身侍女。当然,这些都是阿季后来才知晓的。 “呃……” 就在阿季走神沉思之时,一前一后两个替她净身的侍仆,忽然纷纷将两指粗的骨棒捅进了她的下体,而后在花径和肠道中开始粗暴抽插。 丝丝温热的水液随着激烈的抽捣灌进下体,将涂抹在骨棒表面的冰凉药膏乳化成液体媚药,灼得她xue壁发痒发胀。 就在阿季忍不住仰头轻吟时,又一骨棒从她微张的红唇中直直捣进喉咙深处,捅得她几欲干哕。棒身上的药膏发苦发涩,经口中的涎液化开,被不断抽插的骨棒捣进喉管,被迫咽下。 阿季知道,这棒身上的药膏既是催人暴毙的媚药,也是检验自己的毒药。 遇毒则化为剧毒,遇媚则化为烈媚。 这族长虽然荒yin无度,却也格外多疑多心。 阿信本想嗤笑一声,却不期然被喉中捣弄出的唾液呛到,嗽咳不止。 刚从yin窟被大酋子赎出时,她也曾有过那么一瞬间的幻想——若是能凭借自身的本事,在族长那里谋得一席之地,岂不是此生…… 但随着阅历见长,她才渐渐认清了族长的嘴脸。 让她恨之入骨的yin窟,恰恰就是由族长亲手打造。 他视族人生命如草芥,却对外族摇尾示好,偏袒贵族,畏强欺弱。 更不必说他的荒yin无度和暴虐无道,亲生子嗣甚至是孩童孕妇,都没能逃出他的yin爪…… 像族长这般蛇心蝎肠猪狗不如的东西,杀他个千八百遍都不足以解恨。 纵使自己为胯下奴多年,也不屑于对这坨污沟臭泥打开双腿。 虽然阿季恨不得将这族长千刀万剐,但她也清楚,以自己的实力若想对族长行刺杀之事,无异于以卵击石,自取灭亡。 既然逃无可逃,何不利用外貌上的优势,从长计议? 阿季知道族长想要什么,她侍奉二酋女也有些时日了,模仿一事倒也还算擅长…… 出浴美人似清水芙蓉般娇嫩欲滴,未经揩拭的水液将绯色寝衣洇湿,紧贴玉体,更勾勒得阿季曲线曼妙,身形婀娜。 穿过幽暗而狭长的甬道,阿季被众仆抬至族长寝窟内放下。 这寝窟口窄肚宽,美轮美奂。 xue壁上沿凸嵌着石龛油灯数盏,似红笼高缀,连珠成串。 龛中置放着各式石狐雕塑,姿态yin媚,形神风流。 狐后凝着一掌高的蜡白油酥灯柱,火心跳动,光影摇曳。 石壁中部刻有百狐群戏彩色浮雕,雕中众狐交相媾和,场面yin靡旖旎,刻纹精细,栩栩如生。 窟顶吊下数架秋千,以兽筋为索,以石板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