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里逃生又入虎口(太监排泄控制尿道调教cao到失禁堵回去憋尿) (第2/2页)
长公主的东珠,一滴也没能漏出,尿液回流的感觉让他微微红了眼眶。 月奴一边步步深入牢狱,一边回忆起早上放入东珠的情形。他已经被调教得极易因尿口的刺激而情动,毕竟作为阉奴,他已失了身前那根,让主子没了很多乐趣,自然要在其他方面多下功夫,然而这颗东珠一放进去就痛得他变了颜色,尿口只吞了小半就已到了极限,说什么也越不过最宽的那个点。他浑身发抖,仍记着分开双腿方便长公主的动作。 长公主泛粉的指尖不住压动着圆润的珠子,却因为他尿口分泌的粘液不断打滑,始终用不上劲。主子皱眉的神情十分动人,月奴只撇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不敢再看。长公主正在发愁,并没注意到这小小的僭越,她突然灵机一动,抓住月奴后庭中的玉势,不断抽插,尿口也探入一枚尿道棒,对腺体前后夹击起来。月奴立刻得了趣,呻吟起来,嗓子细弱绵软,十分动听,长公主不爱听那些yin秽的词句,觉得污了耳朵,她的贱奴只要叫得好听就够了。月奴已经数日没能高潮,不要多久前面尿口就已经不断开合起来:在不断的调教中,他已经惯于用尿口泻出尿液和腺液来代替射精。长公主立刻抽出了尿道棒,将东珠抵在尿口做好准备,陷入情欲中的月奴并未察觉。感觉时机恰好,她微微低头,轻声说:“泄身吧。”话音刚落,月奴浑身战栗,尿口松弛,就要涌出液体,抓住尿口完全放松的时机,长公主狠狠把东珠抵了进去。月奴正在收缩腰腹肌rou挤压膀胱,本来汹涌而下的尿水却遇上了阻碍,尿口在液体冲撞下毫无缝隙,已经下行的yin液只好回流,满涨的尿液在此冲击下不住翻涌,他发出了一声悲泣,本来抱紧自己双腿的手也不由得抱住了自己的小腹。长公主见大功告成,面露喜色,伸手将月奴双腿分得打开欣赏通红翕动的尿口间漏出的一点润泽的光,接着俯身向前摸了摸月奴被冷汗浸湿的额角,轻声称赞道:“好厉害呀,月奴,我就知道你能做到。” 这句称赞立刻冲淡了月奴心中如何将这枚东珠拿出来的忧虑,就连主子这之后立刻变色,斥责他没有保持好姿势,罚了他晚间20鞭,也没能掩去他心头的甜蜜。更是为此,前半日赐给他的各色汤汤水水,他都一概毫无怨言地饮下,甚至为了博主子一笑,主动饮下应该废弃的冷茶,就为了看主子微微满意的笑意,致使他现在的膀胱已经憋胀到了极致,而那些饮下的液体还在不断为这个隆起的小腹添砖加瓦。 “月哥儿,到了。”狱卒谄媚的声音打断了月奴的思绪,他站定往狱中望去,这个被主子看中的贱奴是盗匪出身,身形健硕,面容英气,鼻梁高挺,黑眸锐利,虽然污垢满身,也难掩盖风流气质。月奴微微点头,虽然主子只是看中了他身体好,不会像前一个贱奴那般轻易死了,若是看起来也顺眼些,主子心情说不准会更好。在月奴打量陆斩飞的时候,狱中的死囚也在打量着月奴。此人毫无掩饰的目光让月奴心生烦躁: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这么看我?等回去后定要好好搓磨一番。定下注意,月奴也不再看他,对身后的狱卒说:“就是他了,直接装箱吧。”说吧就要转身离开。 “等等。”身后的死囚的大声呼喊绊住他的脚步,月奴站定看他,因动作太急尿液又翻腾起来,让他有一丝失神,死囚又说了些什么他没能听清,不过也不重要,看着牢狱里那个人无知无觉的眼神,他不由得勾起一抹恶意的笑:“恭喜你,不用死了,从此你就是长公主的贱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