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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航头也不回,用不抓人的那只胳膊挥了挥当作告别。 “重色轻友。”陆海嘀咕。 “阿航怎么走了?”魏可圆问。 “陪女朋友呗。”他可算记住了巫雨清这个人。她再次出现,之前的消失可能是两个人吵架了。有一回阿航在聊天时笑了,陆海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女孩们人手一个雪糕,不是甜筒就是奶棒,巫雨清拿着一根1块钱的绿舌头果冻冰糕,吃得嘴上都是绿色素,冲着魏可圆撅嘴,显摆自己的“新唇彩”。哪怕自己女友没断过,他依然觉得阿航的目光和笑容是闪瞎人眼的狗粮。 魏可圆看着那两人的背影。除了第一回见的惊艳登场,后来的巫雨清都是素面朝天的样子,牛仔裤短袖T,手机塞口袋,连个包都不背。女生关注的地方更多更仔细,她猜想过阿航会和什么样的女生谈恋爱,却从没料到会是这样的。 离开有空调的室内篮球场,夏日艳阳晒得一切都发白,远处的柏油马路能看到温差导致的折射光弯曲,车辆和地面扭来扭去。 真热啊。巫雨清叹气,这种天气还要出门玩。 司机还没把车开过来。大下午路上没几个人,所有人都躲在有空调的地方。 只有宗政航不嫌热,他在蒸笼似的户外弯腰靠近。眉压眼的长相让他看人时很有压迫感,结合此人高挺的鼻梁以及瘦削的脸,多么典型的反派长相,浓眉大眼也救不了他由内而外的坏劲。不知道上辈子公务员面试的时候他怎样的表现说服了面试官,也许是他档案上的家庭背景让政府相信他是个根正苗红的大好人。 当年怎么就在教室里一眼看到了他。白衬衫是遮掩本心的伪装,黑裤子是一肚子坏水溢出来时染的,长达两个小时的沉默是命运最后的劝阻。但她什么都没察觉,一头扎进这要命的陷阱。 巫雨清配合地仰起头,满足他一时兴起的品尝,等到第二次咽下两个人的唾液,她推开他。 车里有水和纸巾,宗政航上车后用抽纸随意抹了下汗湿的短发,然后升起了前后座之间的挡板。 他一手按住巫雨清的后脑勺,一手扯出掖进牛仔裤里的T恤,然后伸进去握她的奶, ……果然在介意刚才她退开的动作。 巫雨清绝望的发现这个人在不断贴合上辈子的混蛋。 混蛋不玩“你退半步的动作认真的吗?”这种戏码,他不会开口问也不在外面表现出来,只要他察觉巫雨清的任何抵抗和远离——包括腿碰在一起时立马缩回去——他都会在私底下无声的惩罚,也许是时间长到嘴肿的接吻,也许是床上做到求饶的性爱,具体项目要根据混蛋当天的心情。 巫雨清的小背心因为体温而闷热,他的手钻进去玩,揉捏推挤一会又牢牢握住,舌头从她的嘴里撤回,凑到她耳边说:“我觉得变大了一点。” 你可拉倒吧。 “rufang里都是脂肪,不可能揉大的。”巫雨清击碎男高中生色眯眯的幻想。“你高中生物及格没啊?” 宗政航笑着载在她的肩膀上,笑声带来的震动传到她身上。 热乎乎的大脑袋和热乎乎的手都很讨厌。她推,推不开。她扯,扯不掉抓住乳rou的手。 “你烦死了,刚刚打完球都没洗手!”她抱怨,然后被按倒在座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