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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差小心翼翼地搂上面前这个看上去冷酷严肃的人,伍子胥便两手一环将他抱了起来,阖闾在一旁捂嘴轻咳两声,说道这画面真是赏心悦目,伍子胥听闻也轻笑了下,这时刚还趴在他肩头的夫差忽然抬起头来,看着伍子胥淡淡一抹笑意,一双大眼睛忽闪了两下,他的两颊微红的,说道父王怎么不多让伍大夫笑一笑。 “这事恐怕不是我能做到的,”阖闾上前来揪了揪夫差的耳朵,“你要是不整日贪玩,伍大夫也许还能更开心些。” 夫差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但他现在并不想去理会父亲的管教,又趴在伍子胥肩膀上,只觉得刚才闻到的香气欲浓,似也有安神的效果,晚上闻不到时,竟有些心慌。 于是他和夜色一起敲响伍子胥的房门,没忍住问了香气的由来,伍子胥闻言从他衣上解下那香包来递予夫差,熟悉的香味就在夫差手上绽开了,他看上去有些爱不释手,坐在旁边一直看着的伍封立马走上前去一把夺过来,夫差微微一怔,满脸诧异。 “这是祖父唯一留给父亲的东西,你可不能拿走!” 夫差被这一训愣住了,他的眼尾微微发红,抿着唇抬头向伍子胥求助,而他却也摇了摇头。 “这香包的确不能给公子,再制一个倒也不难,只是里面的香草在吴国并不好找,”伍子胥揉了揉夫差的脑袋,“不过你父王神通广大,很快便能帮你弄来的。” 后来夫差确实得到了香包,却也在某一天将他突然收起再未佩戴在身上,而自伍子胥死后,他已有很久没有闻到过这气味。 越国的宫殿怎会有呢,夫差四处张望着香气的来源,在角落里看到一个香炉,现在才熏得浓郁起来,难怪会让他想到伍子胥,但夫差不希望在现在怀念起往事,他拽下床帏裹在身上,一瘸一拐地走去掐断了里面还剩的几炷香。 勾践打开门时,入目恰是夫差被又薄又透的床帏缭绕着的身体,随即才是他通红的两颊,勾践再次丢下自己的剑,走上前去拦腰抱起夫差放到床上,又用自己的衣服擦掉他手上的香灰。 “不喜欢吗?”勾践垂眼问他,“孤记得你以前佩着的和这很像。” 以前……远到夫差都想不起来的以前,原来他还见过勾践吗,他眯起眼睛问出一句什么时候,勾践却默不作声了。 除了香包以外,那是一段什么样的记忆,勾践竟也毫无印象,或许只是某两段的记忆重叠,让他错把其他故事的主人公记成了夫差,但现在都无所谓了,他抬手拍了两下掌,又在门外的人进来前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夫差身上。 “本想处理完事情再回来帮你清洗,没想到你醒得这么早,”勾践将夫差抱进浴桶里,温水让他不自觉地放松,然而自腰腹向下探去的手又让夫差绷直了脊背。 忽然激起水声,勾践的小臂上一阵火辣辣的疼,夫差通红了脸问他又要做什么。 “里面的不清理掉,难受的是你。”勾践甩掉手上的水,“还是你将孤的视若珍宝,不愿意弄出来?” 这便对了,夫差怎么竟忘了勾践做这一切的目的只是为了折辱他,他冷笑一声,只说越王当真大度,这般不吝惜自己的东西。 纵是羞耻,把那些脏东西留在身体里遭殃的还是自己,夫差撑着桶沿缓缓支起身子,昨夜折腾了太久,现在只是手指都让夫差感到不适,况且勾践毫不避讳,用冰冷的眼神炙热的目光一直盯着他,眼刀一刃刃剜挑夫差的自尊。 到底是弄了多少在里头……夫差痛苦地皱起眉头,只是手指不知碰到了何处,让他全身突然哆嗦一下,他猛得咬住自己的胳膊,这画面似乎刺激到了勾践,他忽然上前来吻上夫差的唇。 “可惜吴王无法知晓现在这画面有多瑰丽。”唇舌分开时,他还不舍地舔过夫差的下唇,“吴王的唇生得好看,可临幸过别人?” 夫差正低头喘气,皱眉摇了摇头,不去理会勾践话里的狎亵,忽听头顶传来衣服簌簌的声音,他微微抬眼,又被吓得几要昏死过去。 勾践温柔地抚上他的后颈,指腹在那一处盘桓感受夫差的颤栗,明明身子已经害怕得颤抖不止,眼神却还不饶人,勾践受用他的怒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