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AU|斯德哥尔摩、破处生殖腔、泪失禁、射尿 (第1/5页)
炙热、眩晕.... 猝然涌上的痛感让我疼的浑身颤抖,后脑传来的阵痛令人无法思考,浑身guntang连眼皮好似都被火焰点燃,在一片漆黑混沌之中,我感到有只冰凉的手抚上了我的额头,犹如清泉灌入沙漠。 在失去意识的边缘,我用尽全力也只能眯起眼,看见一缕白色的发丝.... 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知道醒来便身处这片贫瘠荒芜的土地。残破的高楼大厦,四处可见的断壁残垣像是战争过后的废土。村落在焦土之上重建,老旧的机械重复工作发出刺耳的声响,就连空气中都是一股浓重令人喘不过气得...破败气息。 我望向门外比村落更遥远的地方,那里有一个rou眼可见的深坑,被撞扭曲的机体斜插进土地里,我的眼皮一跳,这时思考的能力才后知后觉的回归身体,梳理起这一切的来龙去脉。 作为星际的旅行者,我从主星出发途径这颗战争过后堪称文明原始的星球,不幸赶上陨石潮机翼受损坠了下来,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好在身上的高科技设备还能用,通讯设施发信装置都完好无损,我向主星发出求援信号,就是不知道何时才能等来接我回家的机甲。 我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完全,左臂骨折小腿肌rou撕裂腰上还缠着一圈渗血的绷带,情况属实算不上好。钝痛让我挣扎的回到床上,深呼吸几次脑中又开始昏昏沉沉。我清醒的时间并不算多,除了思考现下的处境便是回忆起那一缕白发。 他救了我。 我不知道救我的人究竟是男是女,也不知道他是怎样从坠机的滔天烈火中把我救出,我想当面感谢他。 在养伤的半个月里无人来看过我,月亮永远高悬,当地的村民也只会把食物放到帐篷门口,在寂静的荒原上我只能听见随身携带的电子设备发出的滴滴答答的声响,光脑上显示的时间提醒我日复一日。可能是因为这里太过偏僻,通信设备只能发出求援信息,就像很多很多年前的手机紧急联系人。 从左腹到腰侧的伤口长出新rou,痒的我夜晚无法入睡。我第一次尝试拄着拐杖从帐篷中走出,借着腕部便携手电筒的光漫无目的蹒跚在苍茫的土地上行走,月色落在身上,我盯着自己慢吞吞朝前行进的影子叹口气。 在离村落不远处的地方有一片湖,这是我走出来才发现的,湖水发出莹莹的蓝光,涟漪晃动之下岸边都是蓝色的。我用拐杖撑了撑才确定这是一种由夜光藻和鞭毛藻自然构建的奇景。 我狼狈的坐在岸边的石头上,用还算完好的一只脚踏进水里轻轻晃动,荧光的蓝色蔓延开来,像是另一片星空。 晚风吹在身上浑身的痛感不再明显,对于未知的恐慌也减少许多,或许等待我伤好的那日,我就会离开这片荒原。我偏头想去看月亮,却看见熟悉的白发,一个男人浑身湿淋淋的从水中钻出来伏在岸边静静地看着我。 多日无人交流我的声音非常哑,像个古早的破烂风箱,我张张嘴过一会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是谁?” 男人歪了歪头慢吞吞的上岸,我看见他浑身只裹了件白色的袍子,湿润的布料裹在他纤细的身体之上,荧光的蓝藻沾在他衣袍的下摆像是星光闪动,连腰线和腹肌都看的清清楚楚。我老脸一红身体却没舍得移开目光,我怔怔地看着他迈步走近停在我半米远的位置,他的手捋了头发,水顺着小臂流到地面。 男人笑的温柔,声音也格外好听。 “我救了你。” 他又走近一步离我更近,我看见他蓝紫色的竖瞳和白皙的皮肤,甚至还有彻底湿润的衣袍下的锁骨形状。 腕部的便携手电不合时宜的在此刻宣告没电,闪动几次光熄灭了,世界重新陷入黑压压的死寂,可面前这个男人的样子却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我很难想象在这片贫瘠荒芜土地上会有这样一个人,他似乎生来就和这里格格不入,在黑与灰构建的世界里,他是唯一的白。 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