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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戳破时我真想朝他脑袋巴下去,不过这次他说对了。 「你就不怕东西没收好之类的,还有心情下来放松。」 「你何不上去看看屁股有没有带着,这样我等等要踹他时才不会找不着他。」面对阿岳的疑问,我只能这样回应他。 我可不是他,我所有的行李都在昨晚洗完澡后整理好装进包里了。 至少我当下是很肯定的,直到我们到海生馆前的的便利商店休息时,阿岳提出那个愚蠢的问题。 「嘿,今天怎么都没看到你在听耳机。」 耳机? 对喔,我平常在后座都会拿出耳机来听的,大概是今天的风很舒服,阿岳讲话也没那么白目,所以我愿意跟他聊一整路,而忘了拿出耳机这件事。 正当我打算从包里掏出手机来看看有没有人找我时,阿岳却一脸难看的将他的手机递给我「我想这是找你的。」 知本温泉饭店的人说在我们房间找到一隻红色的hte在那,上面还有个蝴蝶型的吊饰。 我想我知道阿岳为什么说是找我的了。 干!那是我的手机。 无可奈何,我们只好暂时分开,我跟阿岳回去拿手机,依晴他们继续原定的旅程,等拿到手机我们就立刻回来,在垦丁的民宿碰头。 当然,我也没那个脸叫他们跟我们一起回头,犯这种小学生的错误我已经快将脑袋埋到土里了。 我将一切都想得很美,好吧,可能有点太美。 因为当我们拿到手机回程时,刚到还没到垦丁就入夜了,当然,入夜不是问题,该死的是下雨了。 「我以为我已经骑够快了。」 是的,我骑。 阿岳本来是不肯的,不过如果让他来骑的话,我很害怕我们连知本都到不了。 结果我们确实很努力,却只有能到达仁乡。 「我知道这里,我有一个舅妈是排湾族的,他好像就是这里出来的。」 当阿岳这么说时我本来以为有点希望,至少能找个人送我们到垦丁之类的,毕竟天黑了还下雨骑车绝对不是明智之举。 「不过我这辈子从来没来过这里。」 好吧,这个傢伙永远都不可靠。 最后我们只好在卫生所附近的民宿住下来,并告知依晴他们我们明天会赶上,毕竟他们会在垦丁停两个晚上。 「你能相信他们只剩一个房间吗?」 「嘿,还能找到落角处就该偷笑了。」 我们做在便利商店里看着外头的大雨表示无奈。 「看来我们是困在这里了。」既然走不了,我看我还是露点笑容吧。 「希望明天别下雨,这样我们搞不好还可以在中午前到垦丁。」 「嘿,想不想喝点酒。」 忘了是谁打开第一罐,我们就这么在便利商店里喝了起来,海尼根,金牌,麒麟,伏特加,冰火......整间店能喝的酒我似乎都喝了几口,事后听阿岳说我连米酒都拿了一瓶。 我完全忘了为什么想灌醉我自己,也许是想扫去这天的不愉快。 也许是想藉由喝酒看能不能说出我平时不知道该怎么告诉阿岳的一些话。 总之我喝醉了。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我没醉得很惨。 至少我还记得那天是他背着我回到民宿。 是他把我送进浴室擦乾净我身上的呕吐物。 也是他在我醉的连话都说不清楚时还傻傻地问我能不能帮我换套乾净的衣服跟内衣。 「不要碰我。」 我记得我推开他,然后一口气将上衣脱了下来。 「我们来zuoai吧。」 然后做出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丢脸的行为,扑向他。 *喝醉搞上床,该死我那天怎么没醉到忘了这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