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3/7页)
是这种感觉……这样的人跟段青玥到底是什么关係。 「对不起…我没想到你这里有客人。」 连男中音也有着惑人的本钱,冯源下意识的靠近了段青玥一点。自己也没有察觉他已经开始下意识的做出了捍卫自己领土的举动。 「发生了什么事?」如果不是出了大事,倾城不可能出现在这里。他相信这个人和他一样不希望看见过去的亡灵。 对对方来说,他们都代表着那段想要掩埋的过去。如非必要,这辈子不需要相见。 「抱歉,藤堂那里出了些麻烦,除了你,我不知道还有谁可以投靠。」 藤堂鹰是藤堂组的若头(少当家),那边出了麻烦大概是指大麻烦,不然倾城不会需要逃出日本到他这里来避难。 他从前靠着倾城脱离了靠卖身过活的日子,在藤堂组那边被训练成保鑣,负责随身保护倾城的安全。两个人有过过命的交情。如今倾城出了事了来找他寻求庇佑,他绝对不可能袖手旁观。 「抱歉冯源,今天可以请你先回去吗?」 就这样冯源被莫名其妙的被扫地出门,连抗议的话也来不及说出口。 看着在他面前关上的大门,冯源差点忍不住爆粗口!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把冯源送出门后,客厅里只剩下段青玥与倾城对望,两人习惯用日文对话。 「那个……是你现在的对象?」 段青玥去打开冰箱把牛奶放到炉子上加热,思考了一下决定承认冯源的身份,「嗯。」 「好意外啊!我以为你这辈子说不定会孤身到老了。」接过段青玥给的温奶,倾城露出了艷丽的笑容说道。 「我自己也那么认为。」坐在倾城对面的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段青玥一脸正色的问,「说吧,出了什么事?」 倾城的笑容僵在脸上,瞬间露出忧虑的神色,「…组长,过世了。」 此话一出连段青玥也不禁一僵,双手交握放在膝盖上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带着遗嘱的南条律师失踪了,现在的情势对鹰很不利。他怕有人趁乱对付我,于是连夜把我送走。」倾城的脸上露出可以称之为不甘的神情,「他一定觉得我是他的负累。」 「他只是太在乎你。」把蹦起来的背靠进沙发,这一刻他从段青玥变回了倾城的保鑣,下意识整个人紧紧的绷了起来,不自觉警戒着周围的环境,「不把你送走,他怎么能放开拳脚做事?」 这点显然倾城也是知道的,他只是有点不满自己在男人身边那么多年,居然一点也帮不上他的忙。僵持了一下,最总还是幽幽的叹了口气,「你们总是这样,什么都不跟我商量。对于我的事情我从来没有决断权,都让你们自作主张。」谁都没考虑过他的心情,想干嘛就干嘛,把他当个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玩偶娃娃。 「你知道我们没这么想。」那个男人只是太珍惜他,珍惜过了火反而忘记了比起珍惜,首要必须做的,是给倾城最基本的尊重。 「没错,你们没想,只是总是这么做!」话衝出口才发现自己说重了,倾城连忙收住破口而出的怒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只是觉得不安,所以情绪有点失控,「对不起青玥,要不是迫不得已,我不会来打扰你平静的生活。」 「说什么傻话,不是你我也活不下去。能过上普通的日子,也是拖你们俩的福。再说除了我,你还能找谁?」 18岁那年,他们在那场折辱人自尊比赛中见面,要不是胜出的倾城把他要了回去,他大概当场被人活生生cao死了弃尸东京湾。 「转眼,五年了。」 对啊,转眼他已经脱离藤堂组五年了。 五年前那场惊心动地的绑架,枪林弹雨中穿梭,肌肤上冒起的颤慄还有因为死亡的逼近肾上腺素剧增的兴奋还清楚的烙印在他的脑海。 回忆起这段过往背后第五节脊椎附近的旧伤隐隐的痛了起来。伤势明明已经完全痊癒了,偶尔还是会有痛的错觉。 他习惯忽略那些痛楚,所以到底是真痛还是只是幻觉,有时候他并不能分得那么清楚。 倾城也同样想起了那一天。当时,他们都以为这次大概真的死定了。 那天,天空下着倾盆大雨。他们出游的车子遇到袭击,青玥护住他逃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