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5 (第2/2页)
福临忙问:“果真?这外劳宫是何处?” 江太医仍是低着头,不敢抬眼看杨玉琳,更不敢上前拿着杨玉琳的手指给景福临看,想了想,默默伸出自己的右手,在掌骨之间指出一个位置。 “回圣上,便是此处,两边手掌皆要按压,不可偏废。” 景福临捞过杨玉琳的手就按上了:“痛不痛?” 按几下便问一次:“现在痛不痛?” 杨玉琳横眉冷对,只是不理。 按了半刻,酸楚从手背传来,不待杨玉琳开口,景福临已经换了另一只手。 三位太医看此形状,默默告退,临走前景福临不忘嘱咐一句:“那个什么洗肠草的浆汁,有劳太医费心了。” 三人连连称是:“不敢不敢,此乃臣之本分。” 好容易静下来,杨玉琳拿眼睛斜睨着景福临:“还不走?” 景福临懒洋洋地,低头按着杨玉琳的手背:“不走。” 杨玉琳正待发作,外面闹哄哄地起了人声,一边闹着一边闯进清宁殿来。 傅达礼眼看着拦不住,先奔进来回明情况:“皇上,赵太傅和祁少师来了。” 话音未落,一个须发皆白的老爷子就走进来了,身后跟着一个俊俏青年。 历朝太师、太傅、太保为“三公”,正一品衔。 太师教习帝王文道,太傅教习帝王武道,太保护卫帝王安全,虽无实权,却位份尊贵,其中赵太傅尤甚。 一者,他至本朝已是三代帝师,二者,在任第二代帝师时,曾在单关会盟时代替先帝深入敌营,手握一枚五色龙凤玦。 “皇上!已经卯时初刻!百官早早于太和殿等候,皇上今日莫要误了早朝!” 到底是习武之人,开门见山表明来意。 不比身后的祁少师,寅时一刻就在金水桥上遇着了赵太傅,三言两语就撺掇他来清宁殿逮人。 少师乃太师副职,祈文藻这种凡事自己袖手作壁上观尽由得旁人出手的狡猾性子学了他师父周太师的十成十。 即便景福临再怎么任性放诞,在赵太傅面前也是要礼让三分的。 打小被赵太傅约束,景福临一向也知道该怎么对付他。 只见他哆哆嗦嗦地从床上挪下来,被杨玉琳枕了半夜,腿上胳膊上全是酸麻的,一点不假。 他就这么哆嗦着,一脸苦相:“太傅!您老人家还不知道福临吗?打小最听您的教导,何曾惘废礼度?只是今时今日,福临也有了心尖上的人,眼看他身受苦楚,如何还有心思早朝?” 赵太傅最怕景福临掉眼泪,以前贪玩耍性子,景福临眼泪淌得跟海水似的,一哭,赵太傅总归是心疼,也就没辙了。 老人家瞥了眼杨玉琳,不解:“好胳膊好腿的,如何受苦楚?” 景福临抹抹眼泪:“昨夜里落枕了半宿,现在脖子都转不过弯来。” 赵太傅眼睛一亮,八十多岁的人了,手脚还是灵便得不得了,蹭蹭几步上前,作势就要拧着杨玉琳的脖子“咔嚓”扭两下。 “落枕好办啊,老夫给他正正骨,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