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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倒是认为天地线没有夸大那个男人婆的暴力程度——」 「父皇会认为没有夸大,是因为父皇先入为主认定对方不是一个好人。」 「连米米这么柔弱的女生都欺负,不会是一个好人——」 那个邪恶灰姑娘根本一点都不柔弱——皇上怎么还是这么昏庸的? 「其实父皇何有想过女生间的欺负有可能是一场误会?」 「会是什么误会?米米都说了她被那个男人婆摑了一巴掌——」 男人婆摑了邪恶灰姑娘一巴掌……这么大快人心?皇上有什么好心痛,那个邪恶灰姑娘根本就该打!换作是她的话,一定要邪恶灰姑娘净吃她几记拳头,让那个胆敢诬衊她的邪恶灰姑娘成为天上的一颗星星——且慢!诬衊? 她隐约记得邪恶灰姑娘曾诬衊她出手摑—— 如此推敲回去的话,皇上口中的男人婆不就是她? 换言之,那个欺负高人的人不就是——她? 换言之,皇上要高人假装追求的人不就是——她? 心猛烈一震,不可能吧,这样说跟在说高人是为了假装追求她才接近她有什么分别?高人对她这么好,怎会这样对她?高人是有点小器,曾生过她一个月之久的气,但高人事后还是对她很好,应该是说比之前还要来得好—— 更何况,当初是她主动要求高人辅助她倒追皇上的,高人根本不可能是为了假装追求她的——一定是哪里有误会,一定是—— 「有可能是女王子不小心碰到米米,米米误会了那个轻微碰触是一巴掌吧……」 ?! 女王子…… 女王子…… 整个艺大里,就只有她一人被称为「女王子」…… 就只有她一人…… 所以他们提到的男人婆显然是她丁佩佩本人。 在这个时候,她应该走出去澄清自己既不是男人婆,也不曾掌摑过邪恶灰姑娘,不,她一定会这样做,因为这样做才符合她丁佩佩的风格,但袴裤下的两腿却像是被牢钉在原地,始终未能动弹分毫,任她怎样使劲都没法挪动半分,仅能僵在原地聆听他们口中的每字每句。 「轻微个屁——如果真是轻微的话,米米的脸哪会肿得像个猪头一样?」 「父皇别这么武断,说不定当中另有内情呢……」 「还会有什么内情?一定是男人婆出手伤人——」 「父皇可有想过米米脸上的伤极有可能是『别人』造成的?」 「怎可能是『别人』造成的?是米米亲口跟我说是男人婆出手摑她一记耳光造成的——」 「儿臣知道是米米说的,但父皇不是没亲眼目击事发经过吗?」 「我有没有亲眼目击事发经过又有什么关係?难道米米会骗我吗?」 「父皇啊……」 「总之,情况就像米米跟我说的,男人婆在我面前演遇溺的事被米米无意中听见了,男人婆为了掩饰真相就出手伤米米、威胁米米,不让米米揭发她的恶行——她该不会是跟你狡辩说她没做过这种事,而你又相信她的话吧?」 「儿臣——」 乍闻那把熟悉的男性嗓音准备开口说话,违背大脑意思的两腿移动了,再一次早大脑一步反应,走出这个和她风格完全相违的地方,在四道惊愕难分的目光底下,明刀明枪的迎击那两个正在背后谈论她的男人—— 「我承认我走路是大剌剌的——又吵、说话又大声——也的确曾在你面前演遇溺——也的确想过痛扁邪恶灰姑娘一吨——有时造梦见到她都忍不住海扁她——但我从来都没有出手摑过邪恶灰姑娘——也从没在高人面前狡辩过什么——这一点高人可以作证——他当时都在场——我们只不过是在服製教室外头偷听到邪恶灰姑娘跟别的女生说她也是像我一样在你面前演遇溺而已——我承认我当时有打算衝出去扁人——但高人及时拉走了我——如果你还是不相信我的话——大可以问高人——高人当时都在场——他可以替我作证的——」 「你说米米跟别的女生说她跟你一样在我面前演遇溺?」皇上语带质疑地问,投放在她身上的目光尽是怀疑,令她感到大为不爽,立即拉高人陪她一同作证。 「对!这一点,你大可以问高人,高人当时都在场的——」 皇上闻言震惊万分,怀疑的目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