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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太难以置信了,紊乱的思绪好一会才整顿好,他伸手抚摸她的脸想要确认自己不是在造梦,怎料却在瞥见她勾在右耳垂上的兔型脐环,那是……他歷尽艰辛才找回自己的嗓音:「我……又没恋母情意结,想波霸来干嘛?」 前后矛盾的反应没法让依依信服,气疯了的她一反常态指着他的鼻子作出指控:「你不久前才羡慕别人有大胸垫背——」 有看懂她因吃醋而生气,他展开笑靨,故意发表伟论刺激她敏感的神经末梢。「有大胸垫背的确很爽,没穿胸罩的就更爽,只要在背后磨个两磨,我全身的骨头都会酥软掉——」 气得她大喊出声。「王、子、骏!」 枉她为了早点来找他逼自己连通个把月通宵赶好毕业画展要用到的画作务求提早毕业,枉她连毕业礼都不参加就坐飞机赶来,枉她就算明知人生路不熟都决定隻身前来,怎料她千里迢迢来找他,他却满脑子只有波霸没有她! 瞧见她更加生气,他非但不安抚还火上加油:「怎么了?生气嚕?」 气得她赌气放话跳车。「你去找你的波霸啦,我回我的台湾好了!」 怎料她刚下车,一股霸道的力度便袭向她的细腕,她一失衡,整个人撞进结实的胸怀里,心神未定,纤腰遭圈缠,后脑遭施压,她被狠狠地吻住,汹涌的热情涌至,他的激情、他的思念都尽在这漫长的一吻,一如既往,她热情地回吻着,回应他的情、他的爱。 四唇相接,两舌交缠,抵死缠绵。 然而吻后想要稍歇,便惊觉腿间的软嫩遭生擒,吓得她惊叫一声。「王子骏,你在干什么啦?!」 「你感到冷呀。」王子骏无辜地道,大手隔着菲薄布料反覆揉掐。 她何时说她感到冷?就算是——「那跟你把手指放进来有什么关係!?」依依强忍着呻吟衝动衝着他大叫,他发情归发情,怎可公然在公眾地方对她胡来?怎料她的抗议只换来一个相当欠扁的笑容与及故作体贴的一句——「我是在替你驱寒。」 这、这是哪门子的驱寒?「信你的人是猪——」 「你是猪呀。」王子骏笑得很开心,乐见那张羞愤难分的小脸。 「王、子、骏!」 笑弧遽深,他突然提出大胆的建议:「想不想在我的宝贝车上做?」 「你、你——」依依涨红了一张脸,斥责:「神经病的!」 但他穷追不捨,目光火热得几乎要烫死人。「你还未答我,想不想在我的宝贝车上做?」 「你、你就只想到zuoai——」她羞得口不择言,红霞都染上幼颈了。 「对,我现在只想到zuoai,只想疯狂跟你zuoai。」他一面认真地表白心跡,毫不掩饰眼中的渴望炽热,看得她呼吸一窒,他这么直白干嘛?还要正经八百地说这种话……害她两颊生热,止也止不住。「……去饭店不行吗?」 儘管学坏时曾对他做过数不清的主动,但她从不会在公眾地方挑逗他。 可她的让步只换来撼动人心的一句。「我等不及了,我很想要你。」 这!怎么他们重遇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野炮?这会不会yin乱了些少? 「今天那傢伙包了场,除了我跟他之外,不会有其他人在,那傢伙应该去了饭店开房没空理会我们……」王子骏语带暗示地道,粗糙的食指故意挤进湿润的细缝前后滑动,磨擦她的嫩肌,耐心地磨掉她的理智,然而他还嫌不够似的,将她拉近自己,俯面伸舌在她敏感的左耳窝乱鑽。「想不想我舔你?」 耳闻他大胆的性暗示,她心头一跳,腿心渗出更多蜜液湿润他的手,她额轻抵他膊,娇嗔:「你——好坏啊。」 薄唇邪佞一勾,他三两下把她的内裤撕成碎布,她还没来得及抗议他把她新买的内裤毁掉,一阵天旋地转,她的人已背着车头跨坐在前座上,而他则退到后座去,可等着她的并不是撩人的舔弄,而是机械的震动感——这?! 「坐稳,不然翻车我可不负责任。」 翻、翻车?她要怎样下车才不会翻车?「你、你耍我……」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