墟海之眼(SP 师徒) (第3/8页)
br> 文绵冷笑:“我这骰盅另有不同,你需先买定单双才能开局。” 天下还有这样的骰盅? 齐清歌不信,也不应声。 文绵走到来时墙边,摸索机关暗格,只听见“咔哒”一声,一处墙面被推开,露出一快四四方方地,文绵从内里搬出来一个看起来笨拙的小甲人,粗糙的外表更衬得他手骨节分明精致好看。 齐清歌认识这种天工甲人。矮胖一只,及膝高度,盛夏酷暑难耐,家中曾经买过几只这样的甲人,价格不菲。这甲人由青岩天工弟子设计,初衷是为了人们夏日取凉扇风而作,故设计双臂能动有手持物可以挥舞。 只是文绵拿出来的这个小甲人看起来没有家中的慈眉善目,毕竟家里的小甲人机械手臂上中举着的是扇子,这个小甲人手上拿着的是一根三尺宽的戒尺。 文绵的脸越来越近,自然拿着戒尺的小甲人也越来越近。 文绵调试好小甲人挥臂的高度和幅度,让不知疲倦的小甲人贴近石柱上捆着的齐清歌,小甲人钳着戒尺,用均衡的力道在齐清歌屁股上一次又一次机械地挥舞。 难怪要提前下注。 这就是文绵“另有不同”的骰盅。 文绵贴心地说:“现在你想好你猜单还是双了吗?无需担心我会动手脚,这是堂里新购入的甲人,刚做改造。我也不清楚他能运行几时,兴许一会儿就停了。等它停手时,骰盅里的答案就自动揭晓了。” 这话的确没有骗齐清歌,文绵真的不知道小甲人的持续时长有多久,时长时短,极不稳定。 齐清歌不肯放弃这五成概率,赌了句:“好,那我押单。” 齐清歌想过自己输了会挨打,也想过自己赢了毫发无损,却没曾想赌博的过程就是挨打本身,而这还只是开始。 捆紧的红绳容不得他扭动挣扎,像钉在案板的rou只能接受被切的命运,他也只能生生挨着小甲人的拍打。 小甲人在齐清歌身后,像盛夏里执行给齐清歌扇风的指令一般举着戒尺拍打齐清歌的屁股,甲人双臂上的戒尺每一次在挥舞到齐清歌屁股上的固定的位置,发出沉闷声响,甲人双臂各有戒尺一枚,故左右两边一齐落下板子,齐清歌两瓣屁股同时挨打。 对面力道均衡固定的拍打,齐清歌一开始还当做没事人一样不在意,久而久之,滴水尚能穿石,何况戒尺于软嫩的少爷屁股。小甲人和他,就像是鼓手击鼓,不过鼓面则是齐清歌的屁股,传统的鼓面被击锤会有磨损,而齐清歌这个并非死物的“鼓面”会被打肿。 他咬紧下唇,在心里默数着待会决定输赢的数字:一、二、三……。 文绵自然不会给他这样安逸舒适的挨打环境,他向来喜欢双管齐下,他继续道:“七日前下午,一位衍天侠士说你无缘无故骂人,可有此事?” “呜——我,我记不太清了,如果…属实,那是我不对。” “七日前晚上,一位侠士举报你乱报武学招手,虚报战局,错判形势,害他莽撞上前,此举你做了不下五次,原本的渡劫局打成洗车局?” “啊…?”就连齐清歌自己都在心里咒骂自己该死,怎么这种事情都能做出来! 文绵抽出一把匕首,划开齐清歌手腕绳结,拎起一只手放到齐清歌脸旁,如沐冬风的声音随之响起:“祸从口出,掌嘴。” 文绵也没说错,无论是掌嘴还是被打屁股,二者虽然都是齐清歌在吃苦,可确实不是文绵在“打”他。 齐清歌上边自食恶果自己抽自己掌嘴,下边尝尽另类“骰盅”折磨。 “啪!”“啪啪”之声此起彼伏,在他身上响得好不热闹。 文绵没有说停,齐清歌也不敢私自停,空荡的墟海之眼里尽是齐清歌身上的抽打之声。 从木匣之中拿出一杆烟枪,文绵点燃烟丝在齐清歌脸上吞云吐雾。 举着烟枪顺着齐清歌衣领往里探,烟杆在齐清歌上身敲敲点点,燃着烟的烟锅滑过齐清歌少爷身子矜贵乳首,齐清歌被烫得一个激灵,失声叫了出来,差点逼出眼泪,口中血水止不住往外流,好不狼狈。 对此司空见惯的哀嚎文绵不为所动,甚至好心拿出手帕替齐清歌擦了下脸。 在齐清歌上身一番探索之下,终于偿所愿地摸到了他贴身藏着的小镜。 文绵大发慈悲地允许齐清歌停手,从齐清歌上衣内抽出烟枪,退出时不忘再次略过让齐清歌破音的地方,文绵用烟枪挑起齐清歌下巴,举起他的随身小镜,让齐清歌好好自己看看镜中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