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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探入嘴里的指爪过长的指甲被收起,掌心处粗糙的皮带着厚实颗粒,指背处的鳞片在指爪的每个动作都能接触到口腔内的软膜,无法闔上嘴的唾液自动分泌,不消多久便湿润了放在嘴里的两指。 「呃……哈……」双指之后又陆续插入其他其他指爪,无法自由关闭的嘴只得让不断分泌的唾液自嘴角滑下。 眼角也有湿意,瞪大眼似怨似嗔,不断曲起吸拉动手要做挣扎。 应该被解除禁制的手却依然无法收下,试图抬高下巴眺望头顶处,在嘴里的指爪像是配合般地抬高,却不将之抽出,即使用舌头做出像要将其推开的行动也只是徒劳,当牙关碰触到鳞片由于方向不同好似会将鳞片刮下时,又不得不更加张开嘴避免意外发生,就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看到自己还被困在头顶处的手腕间快速转动着水漩困着自己。 还来不及为即使在「岸上」也得被水困住动作一事反应过来,摸着膝内侧的手已经碰上还软着的rou根,亚岱勒莫顿时全身一僵,眸中确确实实闪过的是名为惊惶的心绪。 「咿――」发烫的耳朵倏地被不轻不重地咬下,发出尖锐声响的嘴巴失了控制地意图闔上,身体下意识自腰腹往上形成弧度弹动。 腰下的手同时轻捻慢挑地拨动着rou根。 呼吸急遽加速,双腿没有意义地不断做着重复踢脚的动作,像想将身体往上移动,腰际却被水流擒住――两旁腰侧原来便在水洼中,不知何时水洼的水已形成多隻触手的形状高速流动,并未对身体造成伤害,只是限制住腰际行动范围,若是扭动或者移动范围增大便会撞上并被强制移回原位。 「……呜……」当嚙咬耳垂的牙脱离耳朵,亚岱勒莫松了好大一口气,嘴像脱水了鱼般大张着喘气,舌尖碰触到感觉不再服贴的鳞片时又一顿,眼中闪过歉意的光芒,舌头有些胆怯却也像为了弥补自己差点咬开鳞片的错般舔着。 自耳垂转移阵地来到喉间舔咬项颈,每一口都像要咬碎肌肤吞下rou块,却又总在刚咬破皮后收口,还会安抚般地舔上两下。 疼痛过后的糖果让颤慄一阵一阵。 腰下的rou根被不时握紧、松放、挑逗地以微次的指甲来回滑过带来痛楚却不是伤口,偶尔会深入两球间的接触面,彷彿爱抚般抚动,却又在下一刻猛地收紧逐渐充血的rou根,不到会让充血的rou根失去挺立的程度,反而更加刺激rou根,顶端的出口开始渗出滴滴液体。 当rou根上的指摩娑过顺着肌肤滑下的液体,原来将胸膛啃成一片牙痕的头抬高起来。 由上往下俯视的同时将放在嘴里时甚至以指间夹住舌头的指爪抽出。 「呃!咳……哈……利威……安达……」嘴巴得以收拢后的动作是先闔闭起吞嚥,喘过气来后用力眨掉并非出自己意在眼眶里被逼出的水滴,缓解乾涩的喉咙后还顾不上顺气便得提出要求:「……手……把我的手……放、放开……」 自上方滑落的发丝尾端滑过身体的触感如斯特别,轻软得像有触手在身上滑,却又没个自己的神智移动,挑逗着敏感的肌肤神经,却无法顺遂己意搔到痒处。 发红的眼眶由下往上看来,嘴角还掛着唾沫未乾,不远处的项颈是满满被摧残的咬痕,白中带红犹如细花散布雪地,有种怵目惊心的诱惑。 兇手的嘴角勾起,空出的手往上握住了右手――与支十指交错,确实因此让束缚手腕的水漩掉落地面成了普通的一摊水,然被按着顶在头上的手依旧无法收回,唯一得到自由的左手在得以放松后回到身侧,先是按上利威安达的肩像要推开他,力道却像真正意图在此般让他的衣衫滑开。 一层、两层,露出了肌理分明的臂膀。 「呃……」咕嚕地吞了口口水,看着不远处裸露的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