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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家里关起来的那些cao蛋日子。 “当然要出去,有人在等我。”项飞再次看了看地板,用脚毁去了地上的石灰印记:“行了,脱吧。” 费尔好像误解了些什么,睁大了双眼,颇有些兴奋地道:“是我理解错误了吗?刚才你的意思不是不约吗?” 项飞脱下身上的病号服,扔在地上:“我只是需要你的衣服而已。” 费尔眼里的小火苗立刻黯淡了下去,遗憾地撇了撇嘴,不死心道:“真的不来一发吗亲?我常年运动,体力又好,一定让你满意……” 项飞啧了一声,道:“算了吧,咱俩之间有着难以调和的矛盾。” 费尔眨眨眼,似乎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接着,他看了看项飞紧实的肌rou,又想了想项飞下午的表现,猛然打了个颤道:“你……你也是1?” 项飞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扬起了手:“脱好了就扔过来,赶紧的。” “哎……”费尔看着项飞性感到炸的身材,吞了口口水,忧伤地叹了口气,将衣裤扔给项飞:“本来以为至少能有一夜激-情的……看样子,今天又将是一个辗转难眠的夜晚。” 项飞穿上对方的T恤和水洗牛仔裤,‘善意’地笑笑:“你应该感激我,至少……我给你留了条裤子。” 说完,他摘下费尔的牛仔帽扣在自己头上,学着费尔低头走路的姿势,在对方不无遗憾的注目礼下,晃晃悠悠走出了工具房。 费尔看着那人远去的背影,叹息道:“祝你好运,兄弟。” * 项飞提起费尔常年带在身边的巨大口袋,骑着小破自行车,戴着牛仔帽出了门岗。 这套行头是他瞄上费尔的最大原因,有了这个牛仔帽,省去了他太多麻烦事儿。 然而他还没骑远,门岗的兄弟就忽然叫住了他。 对方也是拉美裔,说的话是音调奇怪的葡语,项飞估摸着这人该是个西语系的,因为认识费尔所以转而用了葡语。 他本来还在想要不要直接骑车跑掉,但听见对方用葡语和他说话,便知道西洋镜还没被戳破。 对方用奇怪的葡语告诉他自己就快下班了,让他等一会儿,一起喝酒。项飞心里骂了一声,果断告诉他自己家里有事儿要先走。谁知对方不放,黏黏糊糊又和他尬聊了几句,项飞无奈地从费尔的衣兜里掏出烟盒,给对方递了根烟,又承诺明天一定一块儿喝酒,那人这才作罢。 项飞松了口气,往下压了压帽檐,骑着小破车一溜烟走了。 借着月光顺着门前的小路骑行了N久,他才终于看清了这座已经陷入梦乡的小城的样貌。 这是一座充满异域风情的小城,和他疗养的病院不一样,大部分的建筑都带有热烈的红墙和哥特式的尖顶,在一些房屋的窗台上,还有热爱生活的人们所栽种的各种漂亮的花。 项飞没有过多的心思去欣赏它们,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回到某人身边。 他好不容易从那个如同监牢的地方出来,想着马上就能奔向爱人,他似乎已经看见了触手可及的幸福。 严起亭究竟怎么样了,他的眼睛治好了吗?像那样突如其来的分离会不会给他带来了打击,项正允又有没有从中作梗,放出不实消息告诉他,是自己抛弃了他? 项飞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