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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你今天早上没刷牙,有口臭。”“你也没刷牙,我们两个臭味相投。”云柏飞的唇覆印在她唇上。“不要……”生雪里紧抿着唇,从喉咙发出含混的抗议声。“愿赌服输,不要也得要。”“如果你胆敢把舌头伸进来,我就咬断你的舌头。”云柏飞赶紧抬起脸,这女人说话算话,发起狠来是很有可能把他舌头吃进肚子里;不过他绝不会放弃得来不易的胜利,“好吧,那换一种处罚,抚摸。”“你别碰我,你这么做等于是强暴。”生雪里脸色倏地刷白。“你少装了,你故意跟我打赌,就是想输给我。”云柏飞一口咬定。“你应该去看心理医生,你有非常严重的妄想症。”生雪里冷静地反驳他。“你听到没有?你的心跳好大声,仿佛在对我说:吃我,吃我。”“拜托,我又不是加州来的奇异果。”“我会证明你口是心非。”他渴望她,强烈地渴望她,在他灵魂深处,他知道他:二十八年来都在等待这一刻,和这个名牌女人结为一体。但是生雪里并不这么想,尽管她的身体发烫,她的心跳狂野,她的感觉是快乐大于痛苦,不过她把种种反应归咎于他丰富的经验,一想到他曾有过别的女人,她就十分恼怒,她不仅气他下流,更气那些不知名的女人下贱。她不想成为贱女人,她是名牌,是高级品,她不能毁在他手里。她用力挤压着眼睛,成功地将泪水挤出来,哽咽着声,楚楚可怜地哀求道:“请你放过我。”有如被当头棒喝,云柏飞从激情中清醒。老天,他在做什么?他怎么可以强迫她做她不爱做的事?看着她的泪水像小溪般顺着双颊流下,他羞得无地自容,惭愧至极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伤害你。”生雪里背过身,将脸埋进枕头里,肩膀微微颤动。嘿嘿!她在假哭,她的泪腺似乎不太发达,第一滴眼泪流到下巴时,她就再也挤不出新的眼泪,幸好她及时察觉,所以转身用假哭骗他。虽然她打赌输了,不过她有办法扭转劣势。“惩罚改成帮我捶背好不好?”她转变那么快,云柏飞这才发觉被她演技所骗,“你真会打如意算盘。”“求求你,我全身酸痛得不得了。”生雪里撒娇道。“好吧。”云柏飞叹气,男人真命苦,爱上名牌女人的男人更苦命。“轻一点,别把我的脊椎打断了。”生雪里比老佛爷还难伺候。“是。”云柏飞任劳任怨,上辈子有可能是替她犁田的牛。生雪里挑剔地说:“你没吃饱是不是?连麻雀的力量都比你大。”“这样行吗?”云柏飞双手移到她脖了,如果她敢说不,他就掐她脖子。“呵。”生雪里突然感觉到他的手指有股令人不寒而栗的特异功能。“还有哪里需要服务?”云柏飞按摩得手都快麻痹了。“手臂和腿。”生雪里贪心地要求,背脊和肩膀的疼痛已完全消除。“是,马上为你消除疲劳。”云柏飞像尊有求必应的活菩萨。先从她的手臂开始,他马杀鸡的技术之所以这么好,完全要归功于平日训练有素;因为他经常替那些当他模特儿的女人做此服务,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