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27 囚禁 (第1/3页)
几乎完全密闭仅有通风口对外的地下室里,像精神病院一样铺了柔软厚实的格挡,一片刺眼的白色,房间的温度四季恒定为26°,不论外面炎热还是寒冷,酷暑亦或严冬,这里永远都是26°。 夏残穿着一身睡裙,盘坐在地上,心情久违地感到平静,她右手撑着下巴,歪头看着躺在地上赤身裸体的男人,双眼里满含笑意。 男人被脱得精光,露出修长白皙,但亦很强壮的成年男性躯体。他已经昏迷了三个小时,好看的眉头皱得紧紧着,右小腿的脚踝被三指粗的铁铐铐紧,铁铐几乎贴合了他的肌肤,想要硬把它扒下来几乎不可能——它小得连脚踝都下不去。 脚铐连接着三米左右的铁链,铁链锁死在钉在墙上的铁环中,长、重、粗,即使是极为健壮的成年男性,也不可能拉动其分毫。 男人真的被脱了个精光,就连最私密的部位也露在外面,静静躺在刚被剃了毛,一片白皙平坦的双腿间,一枚小巧的银色鸟笼包裹了他那有些硕大的巨物。 说起来……夏残给男人锁上鸟笼时替男人好好抚弄了一下那玩意儿,她想,他那么忙,说不定连打飞机的时间都没有,于是她很好心地帮了他一会儿。 不得不说,不愧是男人的命根,即使稍稍抚弄,都能让男人在昏迷中难受地哼哼。 这个昏迷不醒,赤身裸体被脚镣缚在奇怪的白色房间里的男人,正是刚“死”去不久的尚知! 夏残用冰凉的手指抚平了尚知紧皱的眉头,俯身,贴耳唤道:“叔叔。” 她只是这么单纯地叫了一声,但尚知捂着剧痛的头苏醒睁眼后却已经是两个小时了。这期间,夏残抚摸着他光滑白净的身体,抱了他一会儿,掐弄了一会儿他小巧的浅棕色rutou,揉了揉他黑色的碎发,最后很用力吻在了他的唇上。 叔叔气质清冷,但唇却很软,夏残又舔又咬,玩了好一会儿仍爱不释口。 她要多和这样安静的叔叔待一会儿,如果他醒了,可就没这么乖巧了。 果不其然,当尚知捂着剧痛的后脑睁眼时,一眼便看到了盘坐在地上,面带无害微笑的夏残。 她穿着一身丝绸睡衣,带着笑意的脸看起来很放松,长长的黑发披散在肩上,让她看上去懒洋洋的。 长久以来久违地这么近距离地看夏残,让尚知有些高兴,但是他尽量平静叫道:“丫头。” 然后他才注意到周围奇怪的环境,自己过重的小腿,还有……赤身裸体以及下体上那个奇怪的环。 尚知下意识就蜷起了腿,然后听到夏残对他嗯了一声,且仍不管不顾地看着他。 尚知抱着自己,蜷缩成一团,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 他终于想起,在将要登机前他被一个服务人员叫走,缘由是一位戴着墨镜的女士送了东西给他,请他去领……然后只觉得后脑一疼,眼前一黑…… 他皱眉道:“丫头,是你做的?” 夏残无害微笑,点点头,大方承认了:“是呀,叔叔,我囚禁你了,现在外面的人找你呢。” 尚知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