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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的莲蓬头,拉开了开关,水波便落下于整个浴缸中。 金钟大的身体已经不能接受这样的寒冷,现在已是冬天,连金钟仁都穿着件棉质毛衣,但他的眼眸却像是一头狼,紧紧锁着已经有些不行的金钟大,他俯着身,动手撕毁金钟大身上罩着的白衬衫,一个眼神,显示出了他有多愤怒。 他低着嗓子,扁扁的声音在金钟大的耳边盘旋,「哥,我是这么的爱着你……」他环视了一遍,眼中满是不能相信,「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金钟仁的愤怒不是没有原因的,金钟大的身子,吻痕、印记就不说了,还有啃咬的痕跡,同时显目的瘀青又让金钟仁心下一抽,但现在他的理智接受不了,他无法接受他爱了那么久的人,竟然…… 「你跟他做了?」就算事实摆在眼前,他还是想确认一次。金钟大垂着眸,楚楚可怜的模样又让金钟仁心软了。 但就因为接下来这个动作,金钟仁心碎了。 他缓缓的点着头,咬着唇,却不看向金钟仁。 —「灿烈拉着钟大进去干麻?」 —「他是你媳妇吗?管那么多。」 原来阿。 自己虽早已知道黄子韜对金钟大贪婪的目光,但没想到,他们竟然…… 想到了这儿,金钟仁的怒火再也忍不住,他的长腿跨进了浴缸,拉过了金钟大,狠狠的蹂躪着他的双唇,金钟大「唔、唔」的抗拒着,但这更加深了金钟仁的禁錮。 拉了他起身,他将他粗鲁的靠于墙上,右手箝制着他的双手于墙上,狠狠的让金钟大遭受了痛楚。他瞇着眼眸,才看清楚了身上的印记,他和黄子韜干了这种骯脏事…… 持着这样的思想,他单手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金钟大惊恐的看着他,开口问道:「……钟、钟仁,你要干麻?」金钟仁扯开笑容,也不说话,只见他也扯下金钟大的裤子,随后靠近了他些,在他耳边低语着,「……你觉得,我想干麻?」 金钟大摇着头,「你不能……我是你—」不顾金钟大的话语,金钟仁快速的将他翻转了过来,没有带着任何前戏,马上将坚实进驻金钟大的体内。一闷哼,一呻吟,都是不同心思,金钟大感觉自己久没出现的泪水似乎都快涌流了出来,但他始终还没感觉到溼润。 金钟仁撞击着他,一字一句带着恨意,在他的耳边回盪,「……我这么爱惜你、保护你……你竟然、竟然和tao……」金钟大无法解释,他从一开始就很清楚,和黄子韜的交易一但开始,就不会有结束的一天。 人的贪念,大多是习惯慢慢养肥,然后从牢笼里放出来,祸害了他人。 最后,金钟仁用力的撞击了下,才将紧实抽离开了金钟大的体内,他喘着粗气,带着情慾的感觉,凝视着此时掛在他身上的金钟大,「多少?」 金钟大的眼神带着一点不解,疑惑的眼神传向了金钟仁,金钟仁扣住他的下巴,缓缓的、轻轻的,却冰冷的说道:「他给了你多少?他能给的,我一样行。」 顿时,耻辱的感觉从金钟大的身下蔓延开来,金钟仁…… 是把他当成牛郎吗? 阿,他忘了,牛郎可没满身伤痕的。 尽量掩饰自己的疲惫,缓缓的回道:「……他没有给我什么。」闻言,金钟仁嘲笑的「哈」了一声,「那意思是说,你来者不拒?」 意识到自己隐约的在乎,金钟仁挥去那些念头,盯着他问道:「还有谁?这屋里的人,是不是都跟你做过了?」 金钟仁不知道这话对金钟大伤害极深,他看着总是依赖在自己身边,总是为自己挺身而出的他,觉得自己真脏。 见金钟大默不作声,金钟仁冷哼一声,推了推金钟大,拿起了衣服,往门外走去。 金钟大冷静的站起身子,却发现全身都在颤抖,他缓缓的扶着周围的摆设,才走到了镜子面前,他看看自己,一件白衬衫被撕毁,他却只能拿它当遮蔽物,身上凌乱的印记、吻痕甚至是伤口,都是他们对他的伤害。 想起了朴灿烈,那个总是保护他,对着他笑的男孩。 灿烈,对不起阿,哥…… 不能永远的那么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