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hh (第6/7页)
> 意志再强大,再镇定,身体都会先受不住的表达抗议。 到底是血rou之躯,又不是真的杀人工具,像是刀剑一般,不会疼,不会流血。 指腹擦过人上下滚动的喉结,热汗流淌在指间,对方喉咙里发出破碎的气音,像是啜泣声,通红的双眸紧闭着,像是在忍耐什么。 叶山倾将人从后抱在了怀中,唇齿蹭过颈间的腺体,胯部向上挺动着。 这个姿势让两人的身躯紧紧贴合在一起,他绵软又无力的靠躺在叶山倾的胸口,两条腿软在床铺上,朝外大敞开,直挺的性器还在兴奋地洒落着仅剩的几滴液体。 xuerou一收一缩的吸附着胀大的柱身。 生殖腔被撑开的太久,酸涩又有些发胀,可只要那根一抽动起来,就会有难以抵挡的快意。 而且腺体又被唇舌不时的舔弄,连胸前的红果都被一左一右的捏住,捻在指尖搓揉,硬得发胀、发痒。 “嗯啊……哈……我、唔……” 他语无伦次的摇了摇头,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感受了。 多重的刺激一并袭来,他难得感受到了甘美的快意,而不是羞辱和疼痛。 跟师兄交合的时候,尽管他是心甘情愿,却因为被谢景强行标记,被迫接受背叛的惩罚,不仅没有什么快感,还刻骨铭心的疼。 他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真的体会到了交欢的快感。 叶山倾不是多话的人,自然也不会用言语羞辱或是挑逗他。 两人都是沉默,只专注的沉浸在鱼水之欢中。 可这样的安静对他来说,却像是一种救赎。 没有蔑视和凌辱,只是最为简单的rou体的结合。 他不用可悲的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做着对抗。 情欲的火焰持续燃烧着,余热久久不退。 身体在多次抵达高潮后,体力也被消耗得一干二净,他除了发出细弱的喘息声,连眼皮都沉重的快难以睁开。 可能也是哭得太久了,眼睛酸胀得看不清眼前的景象,渐渐地也就成了一片漆黑了。 疲倦的身躯在纵情交欢后,陷入了深深的沉睡,连梦都不曾有,安稳得就如同未曾经历过任何苦难。 叶山倾难得失态,衣衫不整,汗水淋漓。 那根也还埋在人温热的体内,生殖腔里已经灌满了jingye,多得都溢出了边缘,细碎的白沫糊满了腿根和臀部,沿着大腿一路流淌。 床铺上到处都是星星点点的浊液,宛如野兽交媾过一般。 房间里的气息浓烈到都有些呛鼻了,叶山倾起身想要退开时,本已经睡过去的人却是动了一下,两人紧连的下体不断有浓稠的jingye溢出,就淅淅沥沥的淌落在床上,汇聚了一小滩。 对方在睡梦中,眉头也微皱着,唇瓣上还有着细小的齿痕,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咬下的。 叶山倾吸了一口气,才从人身体里退了出来。 地坤的发情期不止一时片刻,不如说才刚开始。 发情期是对方最为脆弱的时刻,对天乾的依恋到了黏人的程度。 只要稍有接触,便是经受不住撩拨的缠上来,光是闻到气息都会不自觉的磨蹭双腿,喉咙干渴得不行。 叶山倾打开了窗户,让房间里的气味逐渐散去,半个时辰后,才吩咐下人打来热水,收拾一室的狼藉。 快感的余韵还残留在身体的每一寸,包括对方肌肤的触感都还很鲜明。 自认为不喜纵欲的叶山倾竟也有几分意犹未尽,看着人潮红的脸庞和紧闭的双眸,感到有所期待。 之后的几天里,一切的发展都再自然不过了,甚至下人们都心照不宣的提前准备好了热水和换洗的床单,还有滋补的汤药。 地坤一旦发情,便是一发不可收拾,除了基本的休憩和进食外,只剩下求欢的本能。 因为被标记后,不会再被其他天乾的信息素影响,也不会再胡乱的散发诱人的气息。 对于标记了自己的叶山倾,更是产生了好似雏鸟一般的依恋情节,睁眼闭眼,都得看到对方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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