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h (第4/11页)
酿芋圆都会反胃的吐出来。 那一晚红烛在黑暗中熊熊燃烧,燕止戈还曾取过一根蜡烛,往他身上浇筑蜡油,他哑着声音叫唤,每一次的颤抖都能激发出对方愉悦的叫声。 身体和尊严都被践踏了个透彻,偏偏他所遭受的苦难还无处诉说、伸张,只能深深的埋在心底,成为挥之不去的梦魇。 叶山倾听到下人们的汇报时,面上不动声色,心下却又几分焦躁和不快。 早知道燕止戈性情暴烈,却不想人完全不把地坤当作人来看待。 那一晚几乎是快要了玄鸮的命。 大夫在诊断后就将情况如实告知给叶山倾的,对方也知道玄鸮精神受了一定的刺激,像是惊弓之鸟一般,无法放松紧绷的神经。 本以为让人一个人安静的休养就能有所好转,却不想人还是会时不时的发颤,连着几天都不曾有半句话跟下人们交流。 时间一长,人就像是患上了失语症一般,不声不响的,坐在那里,双眸略有些空洞的看着不知名的何方。 这种情况十分的不妙,就连先前以为两人同过房后,放下心来的长老们都坐不住了。 怎的就同了一次房,人就变成这样了,叶山倾也不再回自己的房间,整日就流连在书房里,忙着处理事务,这怎么行? 要知道地坤没有天乾在,是很难度过自己的发情期的。 叶山倾还在书房里潜心忙着事务,根本无暇顾及其他。 长老们不再袖手旁观,主动找上了叶山倾,责问道。 “家族事务固然重要,但传宗接代也是刻不容缓。” “天乾就该对自己的地坤负责,你为何不将玄鸮带在身边,而是将他独自一人留在房间里,不闻不问?”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给你选的人不好,不能伺候你,据下人们说,那一晚圆房后,你就再未折返过。” 连番的苛责下,叶山倾也有几分沉不住气了,心底烦乱不堪。 长老们这横插一脚的,让他生出几分叛逆之意。 先不说他一方面不想接受玄鸮这个别人安插的眼线,另一方面又有些后悔将玄鸮送出去,供燕止戈凌虐狎玩。 怎么说对方都是自己的地坤,是属于自己的东西,占有欲作祟不说,还显得自己很没面子。 联想到玄鸮残虐的身体还有燕止戈那晚得意的面容,他就如鲠在喉。 是他亲手导致了这样的局面。 连自己的地坤都无法保全的话,他这个做天乾的又有何脸面? 心下有几分烦躁,他攥紧了拳头,想要让这群老东西别多管闲事,却最终还是以大局为重,稳住了自己的情绪,找了个借口,虚与委蛇的回道。 “玄鸮他才来藏剑山庄不久,不是很习惯,身子多有不适,我强行碰他,反而会加剧他的抵触,等他习惯了些,再慢慢来。” “他那一晚就已经应激,我总得给他一些适应的时间,做足心里准备,更何况我也不想伤了长辈们花了大心思、赐予给我的人。” 字里行间,不卑不亢,令人听不出任何的端倪来。 本以为这件事就能过去,但长老们却是不信这番说辞,态度有几分强硬道。 “你既然有心养护他,为什么单独丢他一个人渡过发情期?” “发情期……?” 叶山倾重复了一遍这几个字眼,心下一沉,主动向长老们询问了事情的情况。 原来长老们也不单是为了问责叶山倾而来,主要是玄鸮进入了发情期,放在那里不管不顾,总归不是办法。 因为那一晚被燕止戈惨烈的折磨后,玄鸮精神极度不稳定,时常出现幻觉,身上的伤是恢复了,意志却很脆弱,过大的压力和心理负担下,竟是提前进入了发情期。 身为对方天乾的叶山倾不在,其他人更是拿不准主意,只能封锁了院子,不让任何人进出。 可从那屋子里飘散出的月桂清香,却是扰乱一众人的心神,不管是天乾也好,还是中庸也罢,都被勾引的蠢蠢欲动,无心做事,就连地坤闻到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