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强制h (第8/9页)
此折腾他。 只有这个男人,让他从骨子里感到害怕,再也不想与之碰面。 叶山倾问他恨不恨,他能恨谁呢? 要恨,就恨分化成了地坤吧。 “我不恨任何人。” 他太过冷淡,比一口古潭还要波澜不惊。 到底要经历过多少场巨浪风波,经历多少刻骨铭心的疼痛,才能麻木到对任何人,任何事都不再有期望,不再有想法。 他的确不恨,也没多大感觉。 最为绝望无助的时候,都没死去,现在风平浪静,他还能有什么波动? 叶山倾不信,认为他是在赌气说反话,或使用这样的行动来吸引自己的注意力,对他更是有一丝焦躁。 “你在闹什么脾气?” 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也愣了一下,在凌雪阁的时候,师兄性情温柔,他性情冷淡,也从未发过脾气,当然也从来没听到有人对自己说过这句话。 作为杀手,根本没有那么多的情绪,毕竟带着情绪执行任务,一个不小心就会陷进去。 或许在谢景第一次标记他的时候,他有过愤怒,有过生气,想要与之拼个你死我活。 他是恨的。 如今他也知道自己和师兄这辈子都再无可能,他的喜欢只会连累师兄。 就算是苟延残喘,痛苦不堪,他只要师兄好就行了。 拉着对方殉情,何其自私。 能够得到师兄的回应,他就此生无憾了。 所以面对着叶山倾的一再追问,他只用着最平淡的语气说出了最为无奈的话语。 “我只是一个地坤。” 有何权利生气? 他不知道的是,叶山倾今天是去跟燕止戈谈生意了,兵器的事基本是定了下来。 晚宴上,燕止戈拉着叶山倾询问。 “叶贤弟,你竟没有标记那地坤?还是说你都还没碰过他?” 当时燕止戈得意和探寻的神情让叶山倾不快极了。 明明是血赚的生意,叶山倾却感到没有面子,还有丝丝缕缕的烦闷。 燕止戈的挑衅越发变本加厉,说了许多他昨晚青涩又敏感的反应。 “是个雏儿啊,还没被标记,身子嫩得很,一cao他那里,他就抖。” 叶山倾不喜欢开黄腔,只一面听着,一面饮酒,不作他言。 酒过三巡后,燕止戈还表明了下次也要他来作陪的想法,这回叶山倾没有再应下了。 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他被下人搀扶着回来时的场景,虚弱的站都站不稳了,一双眸子黯淡不已,唇瓣都好几处破损,更别说裸露的颈项上,斑驳交错的痕迹。 一一彰显着人遭受了怎样的对待。 联系着燕止戈说的那些话,叶山倾少见的有了怒意。 自己的东西被染指了的烦躁盘踞在胸口,挥之不去。 但凡他表现的愤怒和委屈一些,扑向叶山倾的怀中,哭诉着遭受的暴行,甚至是对自己的指控,叶山倾都还不至于这般焦躁。 可他就是不哭不闹,好像早就失去了所有,从而再遭受什么苦难,都感觉到无所谓了。 叶山倾跟他也不过见过几次面,没有过多的交流,自然也不了解他是什么性子。 在听到他说自己只是一个地坤时,还反问了一句。 “地坤又如何?” 叶山倾对地坤并不像其他天乾那样,有着天生的优越感,可能从小就被教着学会各种经商之道,还有待人接物的礼仪,叶山倾看起来冷漠,教养却是一等一的好,之所以会把他交出去,是认为他是长老安排在身边的棋子,心底有所抵触,反过来利用也未尝不可。 刚好叶山倾也想看看那群老东西难看的脸色,他们是想着能够cao纵叶山倾,按部就班的管理继承好叶家的生意。 从出生的那一刻起,他就被当作继承人来培养的,从未有喘息懈怠的机会。 累了倦了,都是埋在账本里,打会儿盹。 有太多的事需要叶山倾来处理。 男欢女爱,传宗接代,叶山倾根本没有时间。 反正大家族里,也不需要什么感情,有的只是合适。 这才有了玄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