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飘零 (第2/4页)
够了。” 单孤刀拉下那只推拒的柔荑,又凑上去亲他,“不够。” 李莲花费力地想要拉开距离,“你别太过分了!” 单孤刀狠撞了几下,“师弟,什么叫过分,什么又叫不过分?我插你你不说过分,亲你两口你倒说过分了,难道师兄的本分就是cao你吗?那师兄一定谨守本分。” 李莲花喘息几声,“君子固本,对你有这样的要求确实过分了些。” 单孤刀怒,“你说我是小人?!” 李莲花忍着身下的刺激,眼神里透出一点怜悯和赞赏,“人贵有自知之明。” 单孤刀大为后悔自己给了他开口的机会,当即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强行把人拖过来箍住腰一阵狠cao,插得李莲花呜呜咽咽说不出话来,嗯嗯啊啊叫了几声,声音甜腻勾人得很。 没过太久,女xue里一阵急促地收缩,一股热液对着冠头兜头淋过来,李莲花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绞着阳物小去了一次。单孤刀破开高潮后格外柔顺的媚rou继续往深处挤,终于顶到了闭合的胞宫口。 李莲花的腰身剧烈的跳动了一下,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单孤刀就势抱着他翻了个身,使李莲花跨坐在自己身上,紧攥住那瘦窄的腰,往下猛地按压,同时用力向上顶去。 不该被触碰的地方被强行顶开,李莲花失声惊叫,撑着单孤刀的腰就想起来,奈何手软脚软,下半身似麻了一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感觉单孤刀一次比一次进的更深,大刀阔斧地撞击着那一道小口。 胞宫口被连续顶弄数十下后渐渐松软了些,一股热流涌出,单孤刀抓住时机,借着涌出的春水终于把粗大的冠头挤进痉挛窄小的胞宫。李莲花跪不稳,摇晃了几下就软倒伏在单孤刀怀里。他小腹酸软异常一阵酥麻,胞宫口咬着硬热勃动的冠头,哪怕单孤刀一动不动也被上面分明的经络磨得欲仙欲死,偏偏这凶器一刻也不肯停,刚抽出去半截就迫不及待进来,已经插到底儿还不满足,总是试图进得再深一点。 单孤刀抱着他湿透了的身子,一边又深又重地在滑腻的女xue里插送,一边动情地喊着好师弟好相夷。李莲花睁着一双被剧烈快感磨得迷蒙涣散的眼睛,喉咙中溢出了几声呜咽,双腿紧紧夹着身下人的腰,女xue越绞越紧,含着这一柄凶器不经抚慰就出了精。 单孤刀把人紧紧锢在怀中,几次抽插后确认自己抵到了最深处,才放松精关在胞宫内射精。guntang的精水直接灌入胞宫,李莲花小幅度挣扎了几下,眼泪滑出眼眶,胞宫含不住这么多东西,撑得几乎变形,白浊顺着冠头抽出去时尚未闭合的胞宫口又流出不少。 高潮的余韵还残留在身体里,李莲花就撑起自己,想去后殿洗掉满身的黏腻。单孤刀长臂一揽,又把他拖回怀中,“相夷,等会儿再去。” 李莲花蹙了蹙眉,既不愿意含着一肚子的东西躺下,更不愿意躺倒单孤刀怀里。但他终究没说什么,半合着眼躺下,单孤刀下床倒了一盏参茶,试了试温度喂给他。参茶放了不少蜜,甜味和参味混在一起,李莲花喝了两口就不想喝了。 单孤刀另倒了一盏清水伺候他喝,李莲花喝了半盏又推开了。单孤刀把剩下半盏一饮而尽,指腹描摹过那墨眉水眸,又凑过去亲吻他唇上的水珠。李莲花偏头躲了躲,没躲掉,也就随他去了。 单孤刀把那两片菱唇亲了又亲,顺着下巴在脖颈上落下一连串细碎的吻,又去抚摸李莲花平坦的小腹,他才在李莲花身上爽过,现在并不想做什么,只是出于一种说不清的心理,渴望离李莲花近一点,再近一点,哪怕把人吞吃入腹融入骨血也犹嫌不足。这仿佛是一种永恒的饥饿。单孤刀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饱的那一天。 李莲花无动于衷,不知在想什么。 良久,李莲花嗤笑一声,“等多久都没用。” 单孤刀停下流连在他身上的唇舌,手还留在他小腹上,直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盯着他,“你什么意思?” 李莲花没去看他,漠然道,“就算有了,我也会一掌拍死他。” 单孤刀勃然大怒,“你大可试试!” 李莲花施舍了一点余光,毫不畏惧,“你大可试试。” 旖旎烟消云散,单孤刀恨恨地在他腰窝上掐了两下,看到xue口淌出的白浊更是不爽。晨钟远远响起,李莲花微微勾起唇角,“你该去早朝了。” 单孤刀在他大腿上捏了一把,“芙蓉帐暖度春宵,朕还去什么早朝?” 话虽如此,单孤刀还没打算赖掉早朝,只是也不能就这么放过李莲花。他思忖片刻,从暗格里翻出一串手帕包裹着的红玛瑙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