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铃兰|偷窥、意yin、过激H (第1/3页)
我是个疯子,大概。 在梅洛彼得堡被关押的每一天我都过得无比煎熬,因为这里无法见到那维莱特大人,我想他坐在审判庭上的英姿,对美露莘展露的笑颜更是让我沉醉其中,为此我不惜犯罪,好能近距离的瞧他一眼。 我是无数暗恋他的人其中之一,却妄图做他生命里最特别的一朵纯白铃兰。 甚至我想杀掉其他为他着迷的人,我就能拥有他。每每想到这里,我就觉得浑身疼痛意识模糊眼皮guntang。那位甜美可爱的美露莘医生告诉我,我可能是得了人格分裂症,最好按时吃药。可是...可是...可是特许卷买药,我就没有办法托人给那维莱特大人寄表白信了。 那维莱特大人.....好想见他...... 再又一次分心砸坏工厂区零件的时候,无法避免的被痛骂一顿,可是耳朵根本无心去听他的批评,因为我马上就要出狱了。我的神经紧绷就连小腿的肌rou都在颤抖,我低头试图把自己伪装成没有攻击性的鹌鹑,想起那维莱特的模样,我的肩膀抖动着像是要哭的样子,喉咙里却从小声的轻笑变成越笑越大声,声音在通风管道里滚上一圈似野兽的低吟,也似童话故事里骇人的女巫。 监工被吓了一大跳,面色不善的喊我赶紧滚,在耳畔炸开的声音让我猝然一缩如梦初醒,慌乱的往办理出狱的方向跑。铁锈味的风裹走我的泪,怎么办,我好像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情绪激动下迸发的情感总能在意识回笼后吓到自己,正常的时候我想留在梅洛彼得堡这样不会伤害到任何人,可是当我想到那维莱特大人的时候,我脑子里有个声音在不停的叫喊,叫的我头痛欲裂,是不是在他面前死掉,那维莱特大人就会永远的....记住我。就像,就像传闻中很多年前那只美露莘的死一样。 出狱的那一刻,望着枫丹的天空和海面,我哆嗦着手腕,觉得现在的自己好像不配做那维莱特大人的纯白铃兰了,如果一定要形容,我大概是一朵卷曲着叶片,枯萎的花蕊,散发着恶臭味道的腐烂之花。 当晚我在旅馆中沉沉的睡去,梦中那维莱特大人是那样的温柔,他会摸着我的头安抚我不安的情绪,会用看美露莘一样的眼神注视我,甚至是...甚至是吻上我的唇。清香味道包裹着我的全身,那维莱特大人脱掉我的衣服,摸上我羞红的肌肤,少女的心事被彻底满足令我几乎要尖叫出声,就在两具身体即将交缠在一起时,从头顶的闷响彻底将我从春潮里拖出来....是一场梦。 我无暇再睡,穿好衣服借着夜色往沫芒宫去,那里的警卫告诉我那维莱特大人不在,我心中有些发闷,询问了几个问题都没得到答案后急匆匆的离开,生怕引起警卫的注意。 平静的几天过去,我突然收到一封匿名信,收件人是纯白铃兰。信上有一个离沫芒宫不远处的地址,问我想不想见那维莱特。如果这是一个圈套的话,我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上钩了。 那是一个深夜,我披着斗篷来到屋外还没来得及敲门,就被一阵异响吓到了屋侧,还好只是猫咪,不是巡逻的警备犬。我蜷缩在屋外的窗沿下,在这里能依稀看见屋内客厅暖黄的灯光,以及...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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